“你我二人之事?”顾栀言笑了笑,声音温和:“敢问公子,这婚约可是你我二人定下的?”

    应鸿摇头:“不是。”

    顾栀言捏了捏宴无笙的耳朵,道:“既然不是你我定下的,那便要同定下婚约的人说。”

    应鸿似乎并不能理解顾栀言的意思,闻言皱眉:“你心中难道对这一桩婚事十分满意么?”

    顾栀言无奈:“看来公子是没同我家长辈商议,便直接到了我这里么?”

    应鸿还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难道不是直接同你说么?”

    顾栀言叹了口气,不愿于他再多说她还要先看看宴无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谁料应鸿竟是轻轻一跃,落到了顾栀言身前,义正言辞地道:“既然姑娘同在下意见不合,那便比试比试,谁赢了,就听谁的。”

    顾栀言:“。”

    顾佐言急道:“这婚事明明是你们家提出来的,如今还要闹上门来,到底是哪种道理!而且,我姐姐又没说不同意,只是叫你去问过长辈,你就要打我姐姐,真当我家没人了么?”

    应鸿拧眉:“我没说要打你姐姐。”

    顾佐言奇道:“你方才不是说要比试?”

    应鸿继续拧眉,不解:“比试怎能与打架混为一谈!”

    顾佐言:“怎么就不能混为一谈了?!”

    应鸿:“怎么就能混为一谈!”

    顾栀言抽了抽唇角,只得道:“若我今日不同公子比试,公子是不是就不走了?”

    应鸿点头:“我就在院内候着,等姑娘哪时候想比试了,再同姑娘比试。”

    听着还挺讲道理。

    顾栀言叹了一口气,将宴无笙交给一旁的侍女,对应鸿道:“那就请吧。”

    两人到院中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