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栀言静静地看着宴无笙。

    宴无笙总算没有在继续在闹腾,而是一侧身在顾栀言身旁躺了下来,笑眯眯地道:“我要求不多,言言让我躺在这里就好。”

    顾栀言在心中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宴无笙,也跟着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许是因为心中最大的事情有了着落,顾栀言很快便昏沉了过去。

    一直到第二日天光大亮之时才清醒过来。

    这个时候,已经有侍女在门外问了。

    顾栀言懵了一会儿之后,问道:“我知道了。”

    侍女继续问道:“姑娘梳洗好了再叫奴婢便是。”

    顾栀言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其实并不是很想动。

    看着她这一副不怎么“端庄”的模样,宴无笙忍不住扬了扬唇角,觉得很是罕见。

    不过顾栀言这一副惫懒的神态也不过只维持了一会儿,她很快便起身去梳洗。

    因为不习惯其他人靠近,所以顾栀言拒绝了那些侍女们,好在她是水灵根,自己捣腾也不是捣腾不出来。

    宴无笙从顾栀言起身的那一刻便醒了过来,在顾栀言自己拿起梳子的时候皱了皱眉。

    看着被宴无笙握住的手,顾栀言一愣,而后颇有些好笑地看向宴无笙:“你做什么?”

    宴无笙看上去似乎有些不高兴,语气也跟着沉了下去:“其他人呢?”

    顾栀言稍微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宴无笙是生气那些侍女们怎么没有过来,解释道:“无笙,我平时同你在一处的时候不也是自己来么?”

    宴无笙抿了抿唇,并不接受顾栀言的这个解释,只是道:“那是没有条件,如今.....。”

    他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弯着眸子俯身:“要不然,我来帮言言弄?”

    他说着,伸手握住了宴无笙的梳子,力道不大:“怎么,言言不愿意么?”

    连着两句话让顾栀言的火气又起来了,她忍不住敲了一下宴无笙的手腕:“别闹了,你会梳头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