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栖看到地上的酒瓶子,想到了一件事他弯着腰把酒瓶拿起往床头柜一扔,“啪!”酒瓶碎了。

    雁栖拿起一个玻璃碎片,摸了摸胸口的那三个字“强奸犯”。雁栖没有去掉,已经结疤了如果不是字的意思太下作。

    这简直是一个很好的楷书,可以放到文化馆展览的那种。徐明的爸爸是大学教授,从小就学书法当然他也学,在书法比赛当中徐明多次获得过冠军。

    写的字一点也不比,书法大家差。

    雁栖拿着玻璃碎片,开始在徐明身上找合适的地方。他用手摸着摸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右肩那里有beta干瘪的腺体。

    上面还有雁栖留下的犬牙,在做爱当中alpha有想要标记对方的冲动。所以一般都会留下临时标记,在里面注射信息素。

    可徐明是beta标记不了,所以雁栖想到了一种新的标记手法。

    他把玻璃碎片的尖端,指向徐明的腺体下面有贴在徐明耳边说:“该刻什么好呢?要不就男妓吧,你看一个强奸犯一个男妓多配啊。”

    徐明已经昏迷完全听不到了,雁栖开始在他右肩刻字,等字刻好流出啦的血。雁栖舔了舔,来表示安慰。

    等徐明醒过来已经是两天之后,他微眯起眼想起身“斯”全身的疼痛席卷而来。一些记忆涌入大脑,徐明肉眼可见的从刚才的迷糊变成惊弓之鸟。

    他小起身下床,看着手上的输液管一不做二不休的一把拽掉。他双手撑着床努力让自己坐起来,他的大脑唯一想到的就是“跑!”要快点跑不然那个强奸犯发现他醒了就跑不了了。

    徐明强忍着疼痛,观察了一下四周这里还是那个赛车俱乐部。

    又想去在狩猎场发生的事,徐明打了一个冷战他掐着自己的大腿快速让自己从恐惧中出。

    徐明开始寻找自己的手机,好在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徐明打开还有四十个电,查看了一下信号可以通讯。

    徐明心喜的翻着电话簿却不知道要打给谁,在他纠结的时间这时徐明听到了外面有人要进来的声音。徐明身体一僵,汗毛直立大脑快速思考他拿着一个花瓶躲到门后。

    打算人一进来就直接敲晕,在把他拖进房间里绑好,好在这一年送外卖把他的身体和体力锻炼的不错。再加上他醒来除了身上疼之外,也没有发烧力气是虚了点那可比狩猎场那天好多了。

    门外刷卡的声音响起,徐明的心跳加速扑通扑通!

    在门开的那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徐明举起花瓶“啪!”的一声服务生到底,头上开始往外渗血。

    徐明快速看了一眼外面没有人,他使劲浑身力气把服务生拖进来。看着血流不止的服务生徐明不想背上杀人犯的罪名,在这个房间里看了一眼没看到什么可用的。

    直到他看见镜子中自己肩膀上的绷带,徐明想都没想直接把缠在自己身上都绷带给取下来。等徐明取完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肩膀,他没取之前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肩膀被缠了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