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想着,有什么办法再扔一次绣球呢?

    忽然,他想到之前明明有两人抢到绣球了,但是拿衣服一抛,绣球就扔出去了。

    他只要将人抓住,审问一番,借机整个由头,还怕不能再扔一次绣球?

    反正这个县城,他说了算。

    县太爷将一脸娇羞的自家女儿推进了绣楼内,自己则在一个随从耳边说了些什么。

    就在大家认为县太爷会将那年轻人请进去拜堂时,出来了一群县衙的衙役。

    站在二楼酒楼的地方,花语凝侧头对龙黎灏道:“那县太爷不会是想要悔婚吧?就因为看人家穷?”

    龙黎灏淡淡道:“应该是。”如果拿到绣球的是个有钱人,搞不好,县太爷家就立刻要办喜事了。如今这般,估计县太爷想再扔一次绣球。

    他想着,之前那小姐的绣球都是朝着他们夫妇来的,所以这一次,他说什么都不会让花语凝再去凑热闹了。

    可他就这么想着的时候,衙役们将陈实与小刀给绑了。

    陈实与小刀齐齐往酒楼二楼看来:“主子救我们!”

    花语凝一抬手,朗声道:“慢着!”

    衙役们动作一顿,县太爷正好走过来,道:“这位小兄弟,何事?”

    花语凝道:“我且问你,你为何抓他们?”

    县太爷道:“这两位方才明明拿了绣球,却又将之抛出,是以,本县想要审一审。”

    “这两位方才并没有用手触碰绣球。”花语凝淡笑一声,拿着折扇的手指了指绣楼墙壁上贴着的告示,“告示第一条,写明了年纪在四十岁以下的未婚男子,告示第二条,写明了,双手触碰了绣球,并且紧紧抓住者赢。”

    花语凝收回折扇,朗声道:“这两位虽然满足了第一条告示,但是第二条却是不满足的,因为他们的双手压根就没碰到绣球,这一点,在场之人不少都可以作证。”

    这句话说完,花语凝便稳稳地从酒楼二楼落到了地面上。

    龙黎灏就喜欢看他的太子妃这么耍威风,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紧跟着他的步伐也落回了地面。

    小刀与陈实本就不是男子了,太子妃明明可以直接将他们不符合第一条说出来的,可是她特指了他们两个是男子,这一句话在他们听来,简直比吃了蜜糖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