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用了她的羹勺也没什么,反正上一世她和阮亭做过许多比这样还亲密的事情。

    她刚这么想着,就见阮亭继续方才的动作。

    若是现在立即把瓷盏放下,反倒是显得刻意,再加上他那些隐密的心思,阮亭动作很快,把碗里剩余的几个丸子填到了肚子里。

    甄玉棠怔怔的盯着他,阮亭不是有洁癖吗?

    想当初韩晚把他桌子上的墨汁打翻,阮亭慢悠悠的擦着书籍。最后还是甄玉棠看不下去,拿着帕子擦掉了那些洒出来的墨汁,甚至还打趣了他一句阮大少爷。怎么今个不嫌弃用她用过的东西?

    这时,樱桃推门进来,“小姐,姑爷,碗筷拿来了。”

    阮亭神色如常,“不用了。”

    樱桃一脸困惑,怎么就不用了?

    她看了一眼,偷偷的笑起来,原来姑爷和自家小姐用一副碗筷吃饭了,这不就相当于亲在一起了嘛!

    阮亭的面色太过从容,倒是显得甄玉棠有些反应过大,她趁机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

    算了,阮亭爱用她的羹勺就用吧,她还和阿芙用过一个勺子吃饭呢。

    出去书房,冷冽的风迎面而来,她耳垂上的热意散去。

    书房里,在甄玉棠离开后,阮亭盯着那一碗藕粉丸子,半晌轻笑了下。

    他确实有洁癖,甚少和别人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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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东西。

    可甄玉棠不是外人,是他的夫人。

    他也不喜吃甜食,但甄玉棠送来的甜食,他竟然觉得可口了许多。

    可能可口的不是膳食,而是送来膳食的那个人。

    第二日,甄玉棠给阿芙绣了一个小布包,刚好可以挎在身上,上面还绣了几朵芙蓉,领着她去到阮亭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