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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烛一把抓过玉衡白皙细长的手,刀尖一刺,殷红的血珠子冒了出来。

    玉衡没出声,眉头微蹙。

    况烛哎哟哟一声,一滴血落在地上,忙拿空碗接住,扯过玉衡的手,使劲挤了挤,碗里的血一滴一滴多了起来。

    “磨磨唧唧的,浪费一滴好血,这血给你弟弟做药引的。”

    况烛嘴巴嘀嘀咕咕抱怨。

    “好了,自己包扎一下。”

    扔了一小团白色纱布给玉衡。

    林砚伸手拿过玉衡手中的纱布,朝况烛道,“止血药给点儿。”

    况烛不情不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药包,扔给林砚,“一个小口子,撒什么药,浪费。”

    林砚拉过玉衡的手,食指指尖来了一个小口子,正潺潺冒着血珠。

    手指肌肤相触,玉衡身体滑过一阵异样的电流,麻酥酥的。

    他的手,温而热,很厚实。

    林砚扯了一块纱布擦干,倒了点药粉覆盖上去,用纱布一圈圈缠好。

    “况大夫,老身孙儿如何?”

    看况烛的样子,是有救的希望?

    “老祖母不必担忧,晚辈下午就会把解药制好,保证药到毒清。”

    况烛拱了拱手,朝老夫人道。

    “既如此,老身就放心了。”

    老夫人紧皱的眉头略微舒展些,只是眼前的大夫太年轻,心里也不太确定他是否真有本事帮翎哥儿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