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屠夫杀生杀的多了,身上都会带着杀气。这种杀气人感觉不到,但是动物却能感觉的到,是不是真的沈辉不知道,但每次他靠近牲口时,牲口都会惊吓是真的。

    就好比这几条土狗,他一下车立马吓的不敢叫了。

    院子里的人听到狗叫声,很快就出来了。

    沈立信快六十岁了,可看上去十分苍老,头发也白了大半,背也有点驼,穿的衣服还是十年前的,头上还戴了个老式鸭舌帽,看着又老又土。

    扫了一眼停在门口的车,老头有点惊讶,最后目光落在沈辉身上“沈辉回来了啊!”

    沈辉叫了声大伯,笑道“昨天到的,正好没事,跟爹和二叔上来看看。”

    “来来来,都先进屋。”

    沈立信忙把人往屋里让,还没进院子,他儿子沈强出来了。

    沈强三十多岁,比沈辉要大九岁。

    “沈辉来了啊!”

    沈强打声招呼,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三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像四十多岁。

    沈辉叫哥,心里却感慨,现在已经不是九十年代了,还守在这个穷山沟放羊种地实在没活路,不走出去日子只会越过越差,一家子辛辛苦苦劳作一年,还不如一人打工一年。

    房子是红砖房,盖了有七八年,也有些破旧了。

    嘎嘎嘎……

    院子里几只鸡在溜达,沈强媳妇正在喂鸡。

    三十多岁的人,看着像四十岁,那张脸已经被生活搓磨的没了样子。

    “国叔,民叔!”

    跟沈立国和沈立民打了声招呼,女人迟疑的看着沈辉,有点不认识。

    “嫂子,我是沈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