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锌皱眉随手把外套扔在后座上,发动车加油门,车子发出轰鸣迅速跑出。

    乔锌手机一直在响,她就接通电话:“妈,有事吗?”

    “乔乔啊,刚刚卉卉她妈妈给我打电话说卉卉想要去国外做借精试管婴儿?

    这个事儿你知道吗?”电话那头的温柔女声略有些焦急。

    乔锌呼出口气,烦躁的把领带扯开些许,解开一颗扣子:“这事儿我不知道,喻卉没这个打算。

    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啊。

    估计是她那个后妈的主意,她家那个公司好像出了点问题。

    你别和她那个后妈走的太近,你玩不过人家。”

    乔锌在电话那头顶住乔妈要注意身体情况啊什么的:“等会儿再说吧,我快到医院了,喻卉不知道闹什么幺蛾子住院了。”

    乔锌烦躁的把一头喷了发胶干净利落的短发给拨乱,额前的发丝垂落在高挺的鼻骨上。

    一双瑞风眼里满是不耐,薄唇微抿:“知道了知道了,估计什么事儿都没有,她平常手上划个小口子都要哭半天。”

    乔梓敷衍的嗯了几声,把车停在医院的车库里。

    乔梓打开车门,笔直的长腿跨出车外。

    众人看见雌雄莫辨的凌厉美人大步流星的走进医院里,欣赏美丽的事物是人类不同于动物的区别。

    六婶在哄着正在闹脾气的喻卉,喻卉抱着被子防备的看着六婶。

    直到管家进来,喻卉撇撇嘴桃花眼里湿润润的仿佛受惊的小兽般:“刘伯我为什么在医院里啊?”

    刘伯拿着手里的单子叹了口气:“夫人你之前摔倒了,我们把你送到医院里了。”

    喻卉歪着头很疑惑,仔细去回想自己的记忆,脑袋突然就像被针刺了般细细麻麻的疼痛。

    喻卉使劲抱着头,床边的医生让身旁的护士给她注射镇静剂。

    白色透明的液体缓缓注进青紫色的血管里,喻卉手臂垂落在床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