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住。

    回过神来,肖虞生无可恋地呼气,笑了:这下彻底凉快了。

    她抖了抖衬衫,把上面的水珠扫下来,再转身出了洗手间。

    裙子腰间也都湿透了,肖虞想了想,去把卧室门虚阖上,再回到里面,把衬衣脱下来。

    她把干的部分拿去擦裙子上的水,反正衬衣待会儿将就穿就行了,也不冷。

    擦着擦着,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接着门被一只脚抵开,叶幸周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书。

    男人抬眸要进来,就见到里面的书桌边靠着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只穿着件单薄的丝质吊带,裸露出连成一片的锁骨与莹白笔直的肩头;

    人正微弯着纤长的天鹅颈,垂着首不知道在干什么;

    白色的肌肤在黑色吊带的衬托下,在不甚明亮的卧室里,像珍珠一样灼目。

    见到他,女人抬眸,一双波光流转的凤眸悠悠与他对视。

    肖虞见人一脸茫然地看着她、止步不前的样子,眉眼微动,问:“怎么了?你没看过我身体?”

    叶幸周:“……”

    肖虞撩了撩头发,收回了眼神。

    叶幸周在那儿站着不动,开口,声音略显不自然:“脱衣服干什么?”

    她再次掀起眼皮,说:“你觉得呢?”

    “……”

    女人一字一句道:“可能、也许、大概,是勾引你吧?”

    叶幸周和她目光交织了几秒,最后男人不带一分感情地扯扯薄唇,那双桃花眼一阖,就把她当做木头一样地无视了,随后走进来把书不轻不重地放在她身后的书桌上。

    外面又一阵脚步声传来,人走到门口时,探头看进来。

    是一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