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在此地的生灵已经离开,老板夫妇的地缚灵便自由了,只是还来不及逃离就被晏流奚吞下,正好用来修补伤口。

    沈郁时和纪野云搞地热火朝天,他看在眼里很是心梗。

    晏流奚:老婆把我打的一身伤,我在疗伤,老婆在和野男人滚床单,我好惨,呜呜。

    他捂着伤口柔柔弱弱望着天空,只觉得自己分外孤寂,数着还有几天开学,还有几天就能独占老婆,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他漫不经心地摸着自己指甲上的暗红豆蔻,勾起属于正宫的笑容,不屑地瞥过纪野云,能一直留在她身边的始终是自己,野花终归是野花,上不得台面。

    嗯,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伤修好,他摸了摸脸上的裂纹,感到他们渐渐复原回光滑细腻的肌肤,心中满意。

    等他消化完,施施然倚在椅子上,手搭在椅背上,袖袍垂落露出漂亮腕骨,他墨发垂直脚踝,披散在红衣上,衬得肤色更是极白,一双红眸如酒液摇晃,含情脉脉看着沈郁时,端的是无边艳色醉人心神。

    晏流奚:姿势摆好了,老婆快看我。

    等纪野云翻个身还想再来第四次,沈郁时半推半就,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他咬着牙扯起一抹笑容,轻飘飘一句话成功让沈郁时性欲全无。

    “事情还没有结束呢,那女孩现在的状况可不好。”

    沈郁时无情地推开纪野云的求欢,一双盈盈绿眸看向他。

    纪野云茫然地看她,不知道为什么拒绝,想起她醒来后一直没吃东西,以为她饿了,便去拿之前买的吃食。

    讨厌的男人走了,晏流奚袅袅走过去,依偎在她怀里,他将事情理清,说给她听。

    “她怨恨极深,大概承受不住压力导致魂魄离体,凭借恨意找到老板夫妇杀死报仇,拘着二人魂魄折磨,两人长久被束缚在此,又因痛苦有了力量,变成地缚灵。

    生魂与地缚灵纠缠在一起,巧合地互相遮掩了存在,互相消磨,这是也我之前没感受到他们的原因,不然还没进入这家店我就该知道了。”

    他捉过她一缕银发,放在手中把玩,混入私货解释自己不是菜,“现在生魂没有了遗憾,便和地缚灵散开,想要回身体里去,可她与身体长久失去联系,是回不去的。”

    “身体缺失灵魂,主人自然变成傻子,而她的生魂在消磨中虚弱,已经找不回自己的身体了。”

    “若是生魂虚弱到消散,她要做一辈子傻子了。”

    “我们要早点找到她。”

    纪野云看着她吃完,手一捞环住她的肩膀,把头埋在她颈肩,嗅着她肌肤上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