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年文士一见太玄,便拱手道“房乔见过太玄道长,道长出来正好,刚好解了玄龄之难,还请道长出手,将这座铜殿瓦解,也好让这一众士兵将之拖走。”

    此人正是房玄龄,足智多谋,善于军谋大事,精于文牍,又精通典制政令。

    按历史情况,此人当在不久以后投入李世民帐下,自此和杜如晦一起辅佐李世民,得了“房谋杜断”的称号,乃是唐初名相。

    可是太玄既然横空出世,怎么会放过这般的人才,为此在告知其讯息之后,寇仲四方寻访,多次请其出仕为军师,终于将其感动,投入寇仲帐下,和虚行之并为寇仲座下两大军师。

    太玄笑道“房军师怎么亲自来了,这些许小事交给其余人便是,何苦劳你大驾。却不知本座在这铜殿中待了多久?”

    房玄龄笑道“道长为了两位少帅都亲自出手征伐,何况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呢?而且这“静念禅院”中金铜建筑无数,需要将它们都拆了,融化铸钱归入府库,玄龄蒙少帅看重,将司空之职交付与我,怎么敢怠慢。道长在这铜殿中已经呆了两天了。”

    太玄道“好好,既然如此,房军师且看本座手段。”

    说罢太玄足下一顿,周流地劲涌出,将整间铜殿顶的翻倒开来,太玄朗声道“所有人全部都退出静念禅院,本座来助你们一臂之力。”

    在场众将士听闻此言连忙收手停下,房玄龄道“听从道长指挥,我们退出去。”说罢众人全都退了出去,只剩太玄一人站在静念禅院之中。

    太玄叫道“退远些。”众将士听闻直接退出十丈。

    太玄说罢以周流地劲和周流火劲开道,施以长生土诀和长生火诀,不断将足下静念禅院所占之地下的地底燃烧起来,为免这地底土层太硬,以周流地劲将之化软,接着周流火劲和长生诀火诀生诀“消融”,如此不断煅烧,过了一个多时辰,站在静念禅院外远处的房玄龄及众将士都觉得热了。

    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所有人见的静念禅院的所有建筑一下轰然倒塌,只见太玄独立火海之中,除足下一丈方圆,其余所有的土地皆被太玄化为岩浆,而静念禅院所有的建筑全都在这岩浆中翻滚,被烈火煅烧,那些木头,横梁全都被烧着,三彩琉璃瓦一掉入岩浆中就被融化,那些金铜建筑,金佛,铜像,以及那间用来贮藏“和氏璧”的铜殿全都在岩浆中经受焚烧。

    太玄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他不是第一次施展这般手段,但是用在人身上和用在天地自然上,还是有些区别的,今日若是和人相斗,莫说数十人上百人,便是数百人也不过片刻的功夫便能被太玄化为灰烬,可是这焚山煮海,确实不是凡人能做得出来的。

    也是这个世界的天地灵气充沛,太玄体内真元又自成循环,吸天地之灵气弥补自身同时,更能带动天地间的灵气为己用来增加威力,即便是如此,太玄下丹田中的先天混元太极阴阳八卦五行图也是急速运转,耗费太玄不少心神。

    过了整整一个多时辰,所有的东西才全部被这岩浆融化,太玄以长生诀金诀“金刚”,不断将所有的金铜分开归为一体,再以长生水诀和周流水劲为之降温,更是停下继续以周流火劲和长生火诀煅烧大地,熄灭大地火焰,不多时,场内仅剩两个方圆五丈大小的大方块,一金一铜。

    太玄双手一拍,双手十指不断涌出剑气,往这两个方块上射出,将这两个大方块切碎,这才让房玄龄带着众将士进来。

    房玄龄带着这些士兵走进来,只觉这地面还烫脚,房玄龄一试这金铜已经不烫了,连忙命令众将士搬运这些金铜碎块,自己却走到太玄身侧道“道长果然有神仙手段,了得了得,若是靠这些普通将士,却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道长出手不过数个时辰便解决了,当真了得。”

    太玄笑道“房军师过奖了,军师,这些事你交与他们去做就行,本座有要事要和你跟小陵商议。”

    房玄龄道“玄龄知道是什么事,只是这两天来,道长没有出来,一来少了道长,这出戏演不成,二来,缺少传国玉玺和氏璧也是不成,玄龄已命人回报陵帅了,他正在城主府中等我们。”

    太玄笑道“好好好,玄龄果然足智多谋,本座都没说出来,你已经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