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日头正好,有急着收成的人,吃过午饭,都早已待不住,拿起农具又去了田里。

    沈林芝匆匆用完膳,就进了屋里,那一陶罐汤,他被逼无奈,只假意喝了两口,按理说应该没大碍,却不知为何,在他身上却如同火上浇油,激起滕腾情欲。

    一顿饭还未吃完,整个人就像浑身火烧般,身下那处,水流的不断,他强撑着吃完,一进到屋里,整个人也顾不上在意旧床褥,趴在床上就忍不住绞着双腿磨蹭。

    宛如万千蚂蚁噬咬,一波又一波的瘙痒从那羞人的地方传来。

    沈林芝的俏脸发红,掩饰不住的春情从那半阖颤抖长睫的双眼中流露出,他咬着唇,脸上生过恼怒,嘴里将那对兄弟两反反复复骂了一通。

    又很快抵挡不住欲火焚身的磨人感受,红唇微启,忍不住转成细细的呻吟:“唔......”

    修长的双腿在衣裳下上下磨动,手指摩挲着,逐渐往下,胡乱解开自己的衣裳,他正情欲难耐时,却听见木门发出被人推开的声响,有脚步声朝这走来。

    沈林芝的心都提了起来,慌忙扯过旁侧床褥盖在身上,顶着张满面春情的脸,色厉内荏喝道:“谁?”

    声音透过薄薄的床帘传来,是叶非白:“夫郎,是我。”

    沈林芝害怕被他看见这副样子,连忙止道:“我乏了,你出去。”

    他在被子下的两条腿兀自乱颤着,里面内层的中裤都被淫荡的花穴咬了进去,卡在细细的肉缝中,不断被摩挲,淫水源源不断的流着,腿间沾湿一片。

    叶非白没有听他,慢悠悠走了过去,直接挑起那层床帘,笑着望向他:“刚刚吃饭,我看夫郎好像有些不舒服,不过来看看,为夫不放心。”

    沈林芝此刻半靠在床榻上,抬头不虞望向他,声音压着,似乎想要抑制住什么,故作提高凶巴巴骂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我不需要,这个点,你还不出去干活!懒汉一个!”

    粉面凝脂,他的眼角还溢着未干的水光,长睫如蝶颤抖,孱弱又勾人,一双纤长的手紧紧攥着被褥,扯出道道褶皱,面上神色却依旧趾高气扬。

    他越凶,叶非白就越不急,他本意不过想进来看看沈林芝葫芦里卖了什么药,施施然坐在床榻边上,噙着笑意望过去:“我这不是急着关心夫郎?”

    “我不需要!”

    沈林芝快速回道。

    他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着,下面越来越痒,他死死攥住手中的被褥,怎么也不乐意当着讨厌人的面前泄露一分。

    他自以为遮住,却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早已卖掉他,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一双美目像满园春色跌落其中,水光潋滟,上挑的眼尾望过来时,只觉得媚眼如丝。

    叶非白看了一眼他的神情,有些琢磨到什么,又不太确定,只能继续拖道:“夫郎这副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