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塑料袋里装的卤鸭子表皮油亮,sU皮里挂有几粒青花椒,x1引了几只苍蝇围绕。

    王摘yAn用手挥了挥到处乱飞的苍蝇,说道:“他们没说实话,什么飞飞?我还花花呢,剁手指,十根手指剁完了,就剁十根脚趾,脚趾剁完还不说实话,就割耳。”

    王摘yAn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凶狠的话。

    “是,yAn哥。”

    马仔已习惯王摘yAn这种行为方式,转身就走进台球室内。

    王摘yAn拿起啤酒瓶,正准备喝酒,余光瞄见转开头看向一边的姜舒良。

    刚才不小心把啤酒瓶盖弹到她领口前,她眼睛瞪得那么圆那么大,现在怎么不看了?不瞪了?

    胆小鬼。

    “吃。”王摘yAn用手从塑料袋里翻找出一只鸭腿,放在姜舒良的纸碗中。

    那纸碗中的米饭原来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姜舒良一口饭都没动。

    忽然台球室里面的一间小屋里,传出一声长长的凄惨尖叫。

    那些正在打球的小混混们似乎没听见一样,继续打球。

    只有姜舒良一脸惊愕,回头向发出叫声的房间看去。

    真剁啊!

    王摘yAn放下啤酒瓶,问道:“你是不是怕?”

    “不怕。”姜舒良转过头,不敢看王摘yAn,说道,“又不是剁我的手,我怕什么?”

    “那如果我要剁你的手……”王摘yAn的视线看向姜舒良的手,“你怕吗?”

    好一双水葱段的手,指甲上涂着月白sE指甲油。

    昨晚就是这双手,当着他的面,将樱桃伸进裙底。

    一想到那朦胧暧昧的场景,王摘yAn粗大的喉结就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