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去五楼的电梯键,姜舒良察觉自己的指甲油有些脱落。

    月白sE指甲油像生锈的铁渣,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了一大块,露出原本的指甲sE。

    电梯门开后,正逢电梯门外站着两个等电梯的服务生,说起某某客人的大方,一出手就是一百元的小费。

    一见姜舒良,两人齐声唤了姜小姐。

    姜舒良问道:“有看见一个头染h毛的男人来五楼吗?”

    “有的,姜小姐,人进了‘花样厅’,还点了一杯J尾酒。”

    花样厅正是表演脱衣舞的地方。?

    这王摘yAn,还真是来看脱衣舞了。

    姜舒良踩着高跟鞋,旋风似的往花样厅赶,两个服务员疑惑,讨论道:“h毛是谁?是姜小姐的客人吗?”

    厅门有安保,还有一个检票人员,见到姜舒良,他们无不惊讶,居然能在这里见到姜舒良。?

    往常姜舒良出现最多的地方就是包间和房间,今儿个是怎么了,来了五楼。

    “姜小姐。”

    “我找人。”

    检票员工面带难sE,这里面,没有nV宾,全是男宾,姜舒良进去,不太合适。

    但在姜舒良的坚持下,一再保证很快就出来,还是放了她进去。

    姜舒良一进去,就看见几个舞娘身穿b基尼在台上跳钢管舞,音响放着震动耳膜的激昂音乐声,座下一眼望去,坐满了男人,全是错落安放的单独小桌,桌上放着酒和下酒菜。?

    那一头h毛很扎眼,只需仔细一看就能找到。

    全场就只有一个h毛坐在前面第二排。

    呵,还坐的这么靠前。

    自己带着病T来见他,他倒好,等都不多等自己一会儿,就去看脱衣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