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儿透着蹊跷,我非得问个明白不行。

    “道爷,您跟我说实话,您这法子,别人真的来不了?!”我悄悄的说。

    他嘿嘿一笑,说你小子也怀疑我啊?

    我赶紧摇头,说我不是怀疑您,我是不知道您想干嘛啊?

    他压低了声音说,我还能干嘛啊,当然是办那个邪乎东西了,我跟你说,我这法子一般人还真弄不了,他们没这道行啊,并且这个邪乎东西也有些问题。

    那邪乎东西也有问题?

    他看我疑惑,就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好像不打算往下说了。

    我擦,把我馋虫都勾起来了,你又卖关子?

    这时,花祭祀又说:“道爷,你哪怕说说你的想法也行啊,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交代。”

    正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人家都这么说了,张老道也有点抹不开面子了,就点点头言简意赅的说,眼下成不了阵,无非是缺一面阵旗而已,这天下的大阵,万变不离其宗,没有人皮竖旗,咱们用别的来代替,只要上面的符咒相同,属性一致,就全然没有问题。

    花祭祀眼睛一亮,说这个办法我们也想过,只是没有合适的替代品啊。

    张老道喝了口酒,含糊不清的说:“那是你们不懂阵术,如果叫我看一眼真正的阵旗,我分分钟就能明白它的原理,然后施展偷天换日的幻化手段,用一根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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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或一截树枝,就能将其代替,并且法力不失!”给玉儿重塑肉身的人皮竖旗是没有脸的,也就是说,这件法器并不完整,他的意思是,拿一面完整的人皮竖旗给他观摩。

    听完这话,不仅哭丧家族的人惊骇起来,巡夜山寨的也张大了嘴巴,丁乘鹤还一个劲儿的问焦师兄:“三哥,道爷说的也太夸张了吧?!”

    焦师兄狠狠瞪了他一眼,那意思,你肋骨又不疼了是吧?

    其实不怪他多嘴,要是换成我,我也这么说,因为幻化之术就是障眼法,障眼法这东西大家都明白,无非是欺骗眼睛的冒牌货,一个冒牌货还能法力不失?

    花祭祀有点绷不住了,说道爷,大家都是混江湖的,谁不懂一些幻化之术,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好解决,我们还至于来这儿?

    张老道知道她生气了,但并不计较,反而笑眯眯的说:“你们会的幻术太低级了,跟那些杂耍,马戏,魔术,没什么区别,没准儿街边打把势卖艺的都比你们强,而我的幻术,往小了说叫‘衍生术’,往大了说叫做‘通天变化’!!!”

    一时间,大厅里寂静无声的了,都在看他一个人的表演,但我心里却嘀咕上了,因为他之前用大头针变过钢刀,用剪纸变过天狗,还用五彩的纸衣服,灭过功德鬼,深究起来,他的幻术,的确不是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