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迟语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传来沈鹤行的声音:“进。”

    推开门,沈鹤行已经换了衣服,站在洗手台前放水。

    迟语摆好早餐就站到浴室门口,越靠近沈鹤行,他的身体就越轻松,不像之前那样感觉到闷,好像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在安抚着他。

    很舒服,甚至……有点像梦里林医生插进他身体的感觉。

    沈鹤行在刷牙,跟自己隔着不到两步的距离。

    迟语夹紧双腿。

    可他越是不想去想,私处就痒得越厉害,不仅是肉穴在痒,前端的性器也在。

    “咳咳……”沈鹤行吐出一口水,好像被呛到了,撑着台沿咳嗽几声。

    迟语连忙回过神,他给沈鹤行递了毛巾,但对方没接,摆了摆手又趴在了洗手池上。

    “呕……”

    空空的胃只倒出了些酸水,烧得沈鹤行嗓子眼都火辣辣的疼。

    也许昨晚是空调开的太低了。沈鹤行想。

    自从迟语被他休了病假,他就没再睡过一次好觉,总觉得燥热,好像只是抱着迟语睡了两次就上瘾了似的。

    迟语扶住男人,抽出一只手去顺对方的背。

    “咳咳咳!”

    沈鹤行靠着他,扯住他的衣角,借着力站稳,即使是如此虚弱的沈鹤行,迟语还是撑得吃力。

    “先生,您还好吗?”

    对方听到他的声音,顿了一下,伸手拽住他的肩。

    手指从脖颈一路攀到耳后,沈鹤行摸到了创口贴:“……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