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笑着过去,也不管余冬语同不同意,自己蹲下,把余冬语脚往膝头一搁,伸手就按了下去。

    “唷。”余冬语一下就叫出声来。

    白水仙几个没跟进去,就在外面等着,先听到阳顶天跟余冬语开玩笑,然后再听到余冬语这一声叫,白水仙与吴香君面面相窥,杨细细一双泪眼更是一下子瞪圆了。

    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阳顶天跟余冬语的关系居然这么好。

    这中间心思最复杂的是白水仙,她在东城久了,买的房子也在西区,知道余冬语的名气,心下暗想:“余冬语号称警界一枝花,出名的傲气不好说话,想不到阳顶天居然能跟她开玩笑,而且---。”

    想到这里,她脸有些红,为什么呢,因为里面余冬语的叫声一直没断过,叫到后面,甚至越来越媚,很有点儿叫那啥床的味道了。

    “只听说她厉害,是出了名的女神探,原来也这么会叫的。”

    阳顶天帮余冬语按摩了两分钟,收手,余冬语叫:“好多了,舒服,这手法就是不同,哎,对了,来到底什么事。”

    “没事啊。”阳顶天还油:“就是知道余姐有难,特来救驾,现在没事,我回了啊。”

    余冬语就斜着眼晴看着他,也不吱声。

    阳顶天走到门口,自己回头:“原来余姐是这样的人,用过了就往床底一扔,当我是卫生纸呢。”

    余冬语终于笑了,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咱能斯文一点不?”阳顶天皱眉。

    “呸。”余冬语呸了一口,自己笑起来。

    “是这么回事。”阳顶天这才把事情说了:“那个王红军,是我们红星厂的厂子弟,所以余所要是能高抬贵手的话---。”

    他话没说完,余冬语却先举起了手,道:“这事不好办,要是别的事,我看面子,放了就放了,这事不行,那个蒋新发是政协委员,而且来了律师,这事蒋新发不松口,我这边不能放人,所以找我没用,得找他。”

    “行。”阳顶天点头:“那我去找那姓蒋的看看。”

    余冬语见他应得爽快,想了一下,道:“这样吧,我陪去一趟,或许他会给我一点面子,不过也难说。”

    “那最好了。”阳顶天喜笑颜开:“姓蒋的敢不给余姐面子,我打他一个满脸桃花开,让他认识马王爷几只眼。”

    “那我就要把也抓起来了。”余冬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