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意啊,纳妾这种事,从根子上就错了。”裴归痛心疾首,扶着门框,“今日你害了她,明日她复了仇,后日又来个新人陷入争抢,最后却谁也不能高兴,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岚意上前扶了一把,问:“阿爹,您说这些,可能古往今来,已经有人想到了,可是无一例外,没有人能改变什么。既然是根子上就出了错,那您顺着根子娶妻纳妾,也不能说错处全在您。事情已经过去了,等新夫人过门后,您和她好好地过下半辈子吧。”

    裴归又是连连叹气,一句“其实我并不想续弦”没有说出口。

    做不到的事,说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这一晚,裴府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李姨娘忽然病重,没撑过三四天就撒手人寰,入棺的时候,裴归念她关怀体贴,甚为心痛,特给她戴上了发冠,将上半头部遮得严严实实,余下眉眼安静宁和,竟显得面目如生。

    最痛苦的自然是裴之冽,他这几日在书院用功,母亲“亡故”的那日才回到家,没有赶上见最后一面。岚意伤心而满怀歉意地说没想到这病这么急,不曾提前告知,以致如此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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