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碰撞交织,弥散于密闭幽暗的室内,肉体的欢愉、精神的陶醉被同时满足,堪称轻易的将雄虫诱拐上床,理应知足。

    纵使心灵沉醉在这场性交中,生理性的瘙痒却时刻提醒着西里,不够、不够、不够…

    受孕之处空落落的,连肉腥味儿都没尝到,馋的哗啦哗啦流水儿,嫩凸的鲍肉中间,小巧的阴蒂探头,硬挺挺的夹在两瓣柔软的阴唇处。

    为什么不碰碰它呢…

    不知何时,军雌狭长的眼尾勾拽出“委屈”——这种在西里这里向来象征着懦弱无能的情绪悄悄发芽。

    初次挨肏的雌虫后穴细肉颤颤巍巍的翕动,从肉逼中不断渗出的水被捯搅,流了满臀。

    肉棒被抽出时穴肉箍的死紧,绷白的穴眼周围部分皮肤组织略有些透明,显出些许触目惊心。

    桐柏顾及这只军雌头次承欢,在高潮边缘忍着从雌虫直肠中抽出,粗长的虫屌沾着粘丝,按在军雌臀缝,使其整根被软肉包裹。韧软的臀部肌肉由于从未有过访客而格外细腻,被剧烈摩擦几下便娇的泛红,显出被蹂躏的心酸。龟头随着每次的冲击而击戳在尾骨末梢,臀肉像是包裹着香肠的土司面包片。没蹭几下军雌下体两个洞吐出的水就咕叽作响。

    西里无意识扭臀,摇摆着腰肢,趴在床头的跪姿限制了动作范围,他闭眸忍耐了会儿,忍无可忍的朝后伸手握住雄虫阴茎,粗茧的指腹按压几下龟头,摸索着提臀将穴口对准湿漉漉的肉棒。

    “宝贝儿…蹭什么…呼…”西里垂着头,短发潮湿,汗珠顺着额角滑到下颌,随着每一次晃动滴落在榻,胸肌由于姿势的缘故更加显眼,轮郭分明的腹部绷出八块腹肌,“上了殿下的床…嗯………就这点儿待遇?…唔…”

    桐柏被他摸得差点射出来,回过神就感受到一片完全不同于后穴的销魂所,软绵而柔嫩,像是最为新鲜的嫩豆腐,轻轻戳一戳就能破个稀碎,四分五裂开。坚硬的棍棒打在稚嫩的豆腐块里,没用力就是一处深坑。

    不像屁穴的柔韧与紧致,雌穴就是一处装满水的气球,薄薄的软软的又湿乎乎嫩趴趴的,最受雄性硬几把的垂青。

    更何况、这只军雌在雄虫床上还不知好歹的挑衅。

    如今肉棒已经探头进了去这妹妹屄。雌性亲手引导,情愿用棍棒赐予小水屄惩戒。

    多重的包围像是直接塞进了蚌壳身体内部,柔软的水肉连个初始形状都没有,整块的挤缩成一团,露出个针尖似的小眼,几把从这小嫩眼儿里闯进去,撑开肉团,开拓出肉腔和屄道,自此,这小逼才算有了形状和主家,塑造成什么样子全凭鞭挞者胯下凶器。几把大了就撑得开,几把小了就将黏连在一起的嫩肉开的小点儿,这肉棒的形状在军雌肚子里定了型,打了个记号,腔道就成了。

    生殖器的记号淫荡而邪糜,捏揉把玩大的阴蒂,从小揉到大的奶子,鞭挞拍打成形的屁股都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雌性腿里的夹着的这张软肉袋子。孕育的地方是最先应该征服的地方,这是刻在每只雄虫基因里的本能或者说、劣根性。

    方才口吐狂言的军雌被透的全身发麻,狼狈的滑落,用手掌抵着,侧脸贴着床单喘吟。

    似曾相识的画面,桐柏抵开层叠的软肉,按着西里的大腿,钻进他腿间的雌屄,感受到雌虫体内的小屄膜。

    粗大狰狞的肉棒不容置疑的挣开前半段的水路,摩擦着水道,停在这深处的薄薄阻碍之前。

    雄虫用几把在处膜上画圈亵玩这象征着纯洁贞烈的保护层,犹豫着要不要插穿它,直捣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