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如远山，眼若星辰。
虽然女子并未化妆，但却丝毫不影响那五官的精致，以及如雪般的肌肤。
都说一白遮三丑。
也难怪连李香柳一个容貌也算出色的姑娘，都忍不住夸赞这姑娘生的极好。
这姑娘，的确漂亮。
墨十一冷眼瞅着那姑娘，不动声色的将女子端来的燕窝从顾南笙跟前移开了，冷声道：“姑娘，你忙自己的事情就好，我们夫人自有我们伺候，不劳姑娘费心了。”
顾南笙身份特殊，不是什么人端来的东西，都可以吃的。
那女子像是瞬间明白过来，墨十一等人是不信任她的，白皙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局促的惊慌，低着头道：“我只是想替公子做一些事情，报答公子的恩情。”
如此这般，倒是真的是我见犹怜。
顾南笙淡笑了一下，丢给墨十一一个眼神，墨十一很快会意，站到了她的身后，而后，她才看着女子开口道：“你就是小花昨日买回来的那位姑娘么？”
“回夫人，正是。”女子的声音很温柔，宛如黄莺般清脆悦耳。
顾南笙点头，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姓程，单名一个鹃字。”
“陈娟？”顾南笙念叨了几遍这个名字，又问：“哪个陈？哪个娟？”
“前程似锦的程，百里杜鹃的鹃。”
顾南笙闻言，眸色更深了一些：“前程似锦，百里杜鹃，好名字啊，看姑娘的气质也不像贫苦人家的女儿，姑娘你念过书？”
面对顾南笙的质问，程鹃依旧不疾不徐的模样，婉声道：“父亲未去世之前，小女家中还算殷实，所以我念过几年书，但父亲被奸人所害死于非命，所有家产也被奸人霸占，以至于家父死后连三尺薄棺小女也无法凑齐，这才不得已卖身葬父，幸得墨公子相救，给了小女一笔银钱厚葬家父，所以小女今生即便是为奴为婢，也要报答公子的相救之恩。”
程鹃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顾南笙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发现她眼中很平静，倒不像是在撒谎。
这时，李香柳上前来低声提醒：“夫人，我们还是赶紧用膳吧，去沈府的马车已经备好了。”
虽然女子并未化妆，但却丝毫不影响那五官的精致，以及如雪般的肌肤。
都说一白遮三丑。
也难怪连李香柳一个容貌也算出色的姑娘，都忍不住夸赞这姑娘生的极好。
这姑娘，的确漂亮。
墨十一冷眼瞅着那姑娘，不动声色的将女子端来的燕窝从顾南笙跟前移开了，冷声道：“姑娘，你忙自己的事情就好，我们夫人自有我们伺候，不劳姑娘费心了。”
顾南笙身份特殊，不是什么人端来的东西，都可以吃的。
那女子像是瞬间明白过来，墨十一等人是不信任她的，白皙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局促的惊慌，低着头道：“我只是想替公子做一些事情，报答公子的恩情。”
如此这般，倒是真的是我见犹怜。
顾南笙淡笑了一下，丢给墨十一一个眼神，墨十一很快会意，站到了她的身后，而后，她才看着女子开口道：“你就是小花昨日买回来的那位姑娘么？”
“回夫人，正是。”女子的声音很温柔，宛如黄莺般清脆悦耳。
顾南笙点头，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姓程，单名一个鹃字。”
“陈娟？”顾南笙念叨了几遍这个名字，又问：“哪个陈？哪个娟？”
“前程似锦的程，百里杜鹃的鹃。”
顾南笙闻言，眸色更深了一些：“前程似锦，百里杜鹃，好名字啊，看姑娘的气质也不像贫苦人家的女儿，姑娘你念过书？”
面对顾南笙的质问，程鹃依旧不疾不徐的模样，婉声道：“父亲未去世之前，小女家中还算殷实，所以我念过几年书，但父亲被奸人所害死于非命，所有家产也被奸人霸占，以至于家父死后连三尺薄棺小女也无法凑齐，这才不得已卖身葬父，幸得墨公子相救，给了小女一笔银钱厚葬家父，所以小女今生即便是为奴为婢，也要报答公子的相救之恩。”
程鹃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顾南笙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发现她眼中很平静，倒不像是在撒谎。
这时，李香柳上前来低声提醒：“夫人，我们还是赶紧用膳吧，去沈府的马车已经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