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还没有先进到掌握泰国技术,而且随便变来变去。

    “你先帮我缝合伤口,我怕一会儿又开始流血。虽然,”司马仲彻含笑看着她,“虽然你说过,按压可以止血,你刚才好像已经做了。”

    是漠漠,因为这话,她确实没有对别的人说过。

    漠漠和她在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久,虽然在那期间她没用惊人的手段救过人,但是确实救过猫,还救过一只叫不上来名字的美丽大鸟。

    顾希音虽然处于极大的震惊中,但是还是尽心尽力地先帮他把伤口缝合。

    她缝合得十分仔细,足足用了接近一个时辰才站直了腰。

    她抬起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看着也因为忍耐而几乎耗尽全身力气的司马仲彻道:“你先休息,我回头再和你说。”

    她得冷静一下。

    这一切和她所接受过的教育相悖,如果连x和y染色体都可以随意转换,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司马仲彻道:“好。”

    他听话地闭上眼睛假寐。

    顾希音松了口气,没有形象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揉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腰,大口喘着粗气。

    “将军来了没有?”她问月见,后者摇摇头。

    看起来,徐令则去父母坟前待的时间不短。

    温昭缓缓开口:“若是他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司马仲彻不愿意了:“我受伤这么重,晚上很容易发烧,需要人照顾。”

    这些可都是他从顾希音那里偷师来的。

    南疆本来以巫术见长,巫医不分家,所以他也略通医术。

    在顾希音身边的那段时间,他惊讶地发现,前者所懂的,是他全然未曾接触过的。

    他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也偷偷学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