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的横眉,满是不悦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既然敢做,自然就不怕别人说。”

    她说着,看向嘴角微微有些弧度的凤清湛,开口骂道:“你还好意思笑!别人都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你可倒好,如今还不如你老子有本事。依着哀家看,你和拂衣的婚事不知道要何年何月去了。”

    凤清湛本来不打算反驳,可听到太后这话,却也忍不住解释道:“皇祖母不必担心,日期好说。”

    “好说?”太后气的眉心直跳,不由反问道:“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时候?”

    “今早上知道的你学的是欲擒故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火上浇油!哀家让你真的跟着哀家出来了吗?你难道那时候不应该说拒绝的话?”

    太后越想越气,看着凤清湛这个样子,更是有一种朽木不可雕的错觉。

    她觉得昨晚她说的已经够明白了,怎么到这个混小子这里,他就好像还是不明白一样?

    “皇祖母,是孙儿莽撞了。”凤清湛略带懊恼开口,也生气刚刚自己的反应。

    他看拂衣果然如皇祖母说的那般更在意他,便想着出来她会不会喊她一句。

    可谁想到,她非但没喊,反而还自己回去房间睡大觉。

    太后面带愠色的看着凤清湛,还想再骂一句,可也觉得凤清湛的态度其实还算可以。

    “算了算了,看你这么好学的样子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只是等下回去,你可不能太高冷,要给她一种欲语还休的感觉对吗?”

    太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说的振振有词。

    凤清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并且还记得清楚。

    阿康看着太后孩子心性的模样,不由浅笑道:“太后您如今可真是越发孩子心性了,这要是让皇后娘娘看见,指不定会怎么笑话您。”

    太后面上笑意一顿,轻哼一声道:“她敢!哀家不取笑她当年心智不坚定便算了,她还能取笑哀家?”

    她说着,面上满是得意的小骄傲,看的凤清湛也不免多了笑意。

    然后,他便又得到了太后的呵斥。

    “别笑了,你再笑自己的媳妇都跑了。哎,你说说你怎么也就不着急?人拂衣性子清冷了一点儿你就要热情似火懂吗?”

    太后说的振振有词,然后抓了一把瓜子悄咪咪的开始吃,刚吃了没两颗,便被康嬷嬷发现给没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