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荼羞愤欲死,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吕彦得意地放开他。

    从讲桌上拿过夫子的戒尺,将冷硬的尺峰压在少年的乳尖上,乌黑的木尺衬得乳晕愈发粉嫩,吕彦喉咙发紧,有些想不顾一切地咬一口解解馋。

    冰冷的触感抚慰了奶尖的火辣,苏荼痒中竟有些舒服,好像伤口的红肿都褪去了些,羞得他浑身泛粉,要熟了似的。

    吕彦当然不会这么好心,忍住含吃奶尖的冲动,用尺面在乳蒂上打转,蹂躏起小豆子,把它揉得不由自主硬起,在戒尺的推挤下东倒西歪,两颗乳蒂在吕彦的玩弄下肿胀了一倍,再加上残留的伤痕,看起来像是受伤了还不忘发情,比青楼的婊子还骚。

    “小贱人,用尺子玩你都能爽,怪不得你每天上学那么认真,是不是想被陈老头用戒尺磨奶?”

    侮辱的话语一声接一声,辱及师长,苏荼又气又羞,怕被人发现只能小声骂他:“吕彦你非礼,你无耻!”

    颠来倒去就只会几个词,声音又软的很,明明是叱骂,却跟撒娇没什么区别,吕彦被这娇嗔勾得骨头酥麻,下体更加粗大了几分,要不是顾忌学堂随时有人来,他非得把苏荼办了。

    “我怎么无耻了,这立起来的是你的奶子,这么说是你不知羞耻才对!”

    不能现吃,收收利息也好。这样想着,吕彦嗤笑一声,“我倒要替夫子罚罚你的骚奶子!”

    本只是磨乳的戒尺倏忽抬起,啪地扇在少年挺立的奶尖上。

    “啊!你住手,呜!”少年如遭雷击,上身猛地一弹要翻身逃跑,却被吕彦别住腿,摁住肩膀挣扎不开。

    同时手法极富技巧,戒尺疾风骤雨般落在少年胸前,两点殷红雨打芭蕉一样颤抖不休,红的愈发红,犹如酥山上缓缓流淌的红色果酱。

    少年被打得浑身颤抖,不停发出咿咿呀呀的哭叫,雪白的胸膛落下道道绯红伤痕,被重点照顾的乳头更是肿如红豆,连乳晕都鼓了起来。

    令苏荼不知所措的是,敏感的乳尖被打得火辣辣疼痛的同时,竟生出一股酥麻的痒,在一下接一下的鞭打下越发明显,弄得他浑身滚烫,盼着被打得更用力些才好。

    少年不知道这是吕彦特意习得的淫技,心里羞恼自厌,恨不得晕过去算了,满是泪水的双眼失神,仿若被人抽了魂。

    “骚货,打得你舒不舒服?是不是想天天被打?”注意到苏荼的脸色微变,吕彦更加得意,丢开戒尺,解开裤头放出自己早已坚挺的阳具,凑上前去,“听着你骚叫的响,老子鸡巴都要爽射了,你就他娘的是天生的婊子!”

    纨绔跪在少年腿间的桌面上,握着紫黑的巨物去挤那两粒红肿不堪的乳头,伤处乍一被马眼吐出的前液碰到,渍得苏荼惊叫一声,身体不停往后缩,面色惊惧如见了洪水猛兽,“我不是骚婊子,呜……吕彦,我们是同窗,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被强盗强迫的记忆涌上心头,一时间夺取苏荼所有反抗的勇气,他不停后退,却收效甚微。

    背后就是桌面,苏荼根本躲不开,反而惹恼了吕彦,双肩被铁钳似的大掌握住,那根紫黑色布满青筋的肉棒,跳动着凑到他面前。

    浓烈的腥骚味闯入鼻腔,熏得他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