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今日这场合,福伯是多年的人精,可是这陆斌也是混迹官场多年,四十多岁的年纪,早就打磨的异常圆滑了。

    这福伯怎么给他推的锅,他就怎么推回去。

    “是,我福伯就是一个奴才,自然入不了各位爷的眼,还是陆大人肯自降身价,与老奴对话。”

    “本官自降身份?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本官只是替初将军好好管教一下他家的老奴罢了。”

    初枫林是福伯从小带大的,自然知道这福伯是什么意思,他是想冒着得罪陆尚书和祝陵的危险,为自己自辩清白,可是福伯对于初枫林来说,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奴才了,而是接近与亲人。

    初枫林摆摆手,不想让福伯再争辩下去。

    凤卿尘又给云容夹了一块糕点,这小丫头气呼呼的瞪着大眼睛,吃不下去了。

    “他们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

    虽然生气,但是云容没有忘记之前与凤卿尘约定的事,依旧是很小声的说着。

    凤卿尘用手给云容细细的抹去嘴边的碎屑。

    “娘子不开心吗?”

    “嗯,他们怎么能这样欺负那个伯伯呢?那个伯伯是个好人的,他还给云容买过糖吃,姐姐的那个相公真没用,怎么什么都不会说?”

    凤卿尘刮了刮云容的鼻子,轻声说道:“他不是不说,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隐忍了,又常年在外带兵,哪里斗得过这些唇枪齿剑的文官。”“那个伯伯那么能说,为什么不让他说?”

    “为了保护他啊,他没有背景,多说的话,初枫林也救不了他。”

    云容摇摇头,十分不解这种保护是为了什么?

    “我很生气,我很想骂那个什么陆大人。”

    “歌儿你再看看,实在不行你就骂,没事的。”

    “歌儿是谁?”“你听错了。”凤卿尘笑了笑,云容也没有怀疑。

    “可是我担心,我骂不过他,那个人说话好难听的,而且,我也挺没背景的。”

    “没事,为夫给你撑腰,不用怕,等会我教你,你重复我的话就好,记住,语气要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