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是明白人,有什么话直说吧。”韩琦倒也光棍,直接和文彦博挑明了聊。

    “好!”文彦博也没工夫和他绕弯子。

    “不废话,尽弃前嫌。如今朝中只有你我同心,方能救出嘉彦和我那家那个不争气的混蛋了!”

    “哦?”

    韩琦一怔,几乎脱口而出,“那唐子浩呢?”

    他之所以稳得住,就是因为这次的事有唐疯子搅在里面,他不可能不救自己的儿子吧?

    他只要救,那韩嘉彦就没什么大事。

    可是听文彦博这意思

    “唐子浩?”文彦博怨气冲天的狰狞一笑。

    “他是要做圣人的,儿子、家业什么舍不得!?”

    “圣人?”

    几十年的官场浮沉,让韩琦根本不相信这世上还有圣人。

    “你是说,他没回来?”

    “没有!”

    “”韩琦沉默了。

    良久,“既然宽夫如此坦诚,那老夫也说几句心里话吧。”

    “稚圭请讲。”

    “宽夫不觉得,事有蹊跷吗?”

    “蹊跷?”文彦博一怔。“如何蹊跷?”

    “首先,魏国公怎么会出现在介山,宽夫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