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后脸上瞬间失去五成血色,“安哥虽有能力,可此人野心太重,若由他总领朝政,只怕一凡他很难有出头的机会。”

    “哈哈。”

    老头子笑了,“我那外孙何必出头呢?安安稳稳度过一生,雨雪风霜都有叔伯兄弟替他当下,我这老头子只希望他能快一点让我见到从孙才好。”

    说着,老人更笑,似乎没有注意到陈太后的脸色一样,笑罢,陈羽环又道:“就这样决定吧,孩子把小安推举为太宰,主掌朝政,至于小斌也不要亏待他,如今大梁上将军是苏定方那个老家伙,不如就举小斌去做个国尉监率举国兵马,大将军、大司马的位置,再行寻找;至于那封狼居胥的武安君,暂且不提。”

    说话,陈羽环告退,大摇大摆走出后宫!

    时至今日,陈太后终于明白了父亲的心意,这老头子野心勃勃,竟要一体控制大梁政权兵马,而真弱如此的话,后果会变成什么,她不敢想象。

    但,她有什么办法阻止此事吗?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西南,琴门外,鼐谷。

    衙门内,赵飞扬早已接道飞鹰传书,说户部赈济粮秣已遣快马分批运送,总数价值百万银子,由苏恒率三千军马护送,而昨日,苏恒的前队已至琴门!

    按说两个多月过去了,本不应该急于这一时半刻,奈何赵飞扬却坐不住了,因为到现在位置他派出去的探子,竟一个都没有回来!

    那些人都是娄赫的部署,对此地最熟悉不过,难道也会迷路吗?

    赵飞扬心中焦急,而郭台、佟翎两个也是如此,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坐立不安。

    “大人,你说这朝廷赈济都到了琴门,为何还不送来?苏恒不是上将军的儿子,他赵恪的大舅子啊!也这......”

    “不得乱说。”

    因为这批赈济的启运的时机与他们找到赵恪的时间对不上,故此郭台也知道自己误会了赵恪,但此时并非认错道歉的时机,所以佟翎这才开口,便被他怼了回去。

    郭台道:“再等等看吧,或许是路上有什么事给耽搁了也说不定。”

    赵飞扬本来也是如此认为,可不知怎得他再也坐不住了,唤来罗通要他率领自己的侍卫五人,火速前往琴门与苏恒联系。

    罗通出发,赵飞扬计时等待,可是这一等,却足有一日夜!

    到了第二天下午,罗通等才狼狈归来,去了六人只回来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