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龄给了她一个疑问的眼神。

    奚扶把它重新抱回到沙发靠背上,“你看。”

    看什么?

    周锦龄顺着她的目光把周围再次细细看了一遍,什么都没发现。

    一个起跃落到桌子上坐定,他歪头看她:看什么?

    “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奚扶问。

    如果奚扶不是还维持着说正事的表情,周锦龄都想炸毛了。

    但奚扶不等他炸毛,就问了他第二个问题:“那你觉得,我们今天能见到赵雅琴吗?”

    这个问题和上一个问题毫无关联,但是周锦龄的注意力还是不自觉地跟着她来到了这个问题上。

    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头绪。

    偷偷觑了奚扶一眼,根据对奚扶的了解,他诚实地盲猜:“见不到?”。

    “嗯,没错,这是赵雅琴给我们的答案。”奚扶赞赏地点头,不再为难他,开始细细分析给他听。

    “今天的碰面,其实有两种结果。”

    “最好的结果就是,双方都带着诚意来,交换信息,互通有无。”

    “但根据我的猜测,这个是很难达成的。”

    “毕竟,如果她是这么大大咧咧的人,也活不到这时候。”

    “如果说原本我心里还抱有微弱的希望,那么,看到二楼包厢的那一刻我就确定了,她的打算里,根本就没有直接开诚布公这一条。”

    “所以她放弃更好的谈话场所,约在更开放、更不适合谈话的一楼大堂。”

    周锦龄嘴巴微张:那为什么奚扶还是来了?

    想到奚扶说有两种结果,他用爪子在桌子上比了个“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