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停在肩膀上,反问法海“师父,这哪里伤天害理了?”

    “如此酷热,豪不体恤民生疾苦,当什么一地父母官?”

    玄空反而觉得莫名其妙“这些腌臜之人,哪懂得什么人间疾苦,这是徭役。”

    “那这些死去的人又作何解释?”

    玄空道“瘟疫风寒,死了,不烧了作甚?”

    “休要强词夺理,我只问你县官是谁?”

    玄空摇了摇鸟头“不知道啊,弟子整日只在山中修行,乐得逍遥,已有三十多年没有下过山了。”

    刚刚说着,前方有个民夫坚持不住,一下子扑倒在地。

    路边光着膀子看守的厢军,上去就是一皮鞭。

    啪。

    一皮鞭打得皮开肉绽。

    而那民夫却极其麻木,只是背上抽搐了一下,抬脚便继续往前走。

    只是没走两步,又是扑倒在地。

    那厢军手里的皮鞭扬起,又是一皮鞭打下。

    可鞭子扬在半空,却感觉手腕一紧,被法海赶上捉住。

    这厢军也是动作机械,表情麻木,瞳孔布满血丝,涣散无光。

    一丝魔性,在眼里藏得极深。

    法海一惊“着魔?还不醒来。”

    那厢军却看也不看,一鞭子照着法海头上抽了过来。

    却没想到,法海肩膀上飞出一只金黄色的鸟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