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个问题有些私人,敖泠鸢没有回答,转身走了出去。

    陈一凡攥紧了拳头,按捺住内心的暴戾。

    唯有她,他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良久,也只有长叹一声,怔然道:“唯有这个东西,任你小心翼翼,任你一丝不苟,任你千机算尽,也不尽然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啊!”

    作为一个病人,陈一凡没有跟出去。

    但敖泠鸢也良久没有回来,陈一凡只得放了一缕神识出去探查。

    只见她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显然也有些纠结和走神儿。

    估计她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回来,陈一凡在床上躺着装病人也觉得无聊。

    于是,将那具分身留在这里,自己悄悄溜出了龙宫。

    东海距离泷水县可以说是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但对一个纵横三界,举世无敌的强者来说,也不过就是瞬息转念便能够到达的距离。

    清晨,陈一凡几乎是与那些走读的学生一起,进入了校园。

    但他并没有直接去教室上课,而是跑去找借助在学校的清丰道长。

    走到门口,陈一凡有些诧异,竟然还挺热闹。

    按他预计,这会儿他与清丰老道的赌约应该已见分晓才对。

    这老道竟然没有带着张小飞跑路,也算是守信了。

    倒也算一件舒心之事,陈一凡走了进去,笑道:“怎么这么热闹?”

    “怎么?清丰道长,你这是还专门请了人,来庆贺张小飞转拜我为师不成?”

    不过,当看到屋内的几个人影,他便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秋元,倒也是个熟悉的面孔,是西南道会的长老。

    虽然记忆已经有些久远了,陈一凡害死很快从庞大的记忆中,将关于秋元的这部分翻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