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我不想回答,这是隐私。”

    “刚才在办公室里我已经跟你说了,你的秘密在我这里绝对安全,即便你有杀人的打算。”安东尼慢条斯理得用叉子吃鞑靼牛肉,就像是在吃蛋糕。

    “她去了一趟底特律,然后忽然会说拉丁文了。”米尔斯考量了一下说道。

    安东尼顿住了。

    “你是说,就像是‘着魔’?”

    “是的。”米尔斯沉重得说道“你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原因能让一个人忽然说拉丁文么?医生。”

    “你怎么会忽然开始调查这种事?”医生问到。

    “我现在算是在为教会服务。”米尔斯不耐烦得说道。

    “为驱魔调查?”

    “我是来咨询的,该是你给我答案。”

    “咨询是需要收费的,大卫,我找你收费了么?”医生笑着说道。

    “所以你是打算找我收费了?好吧,说吧,给我一个数字。”米尔斯从上衣口袋里掏支票簿。

    “不,我只是想更了解你一些,聊聊你过去几年发生了什么事吧,就像老朋友叙旧。”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米尔斯抗拒得摇头。

    “我明白了,你很注意隐私。”安东尼医生盯着米尔斯,仿佛他的大脑正在进行极速思考。

    然而他什么都没说,低头专心进餐。

    “教会的车以前很招摇,比如在散热器格栅上有圆形的徽章什么的,但现在谁要是在自己的车上装上徽章,就等于是在自己的车上装了靶子,别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米尔斯最终没有在支票簿上写任何字,他瘫坐在椅子上,有些没精打采得说道。

    “我明白。”安东尼轻声说道“是宗教帮助你走出了丧妻之痛?”

    “不,是一个神父,准确得说他是个驱魔人,他告诉我那个变态的鬼魂缠着我,怂恿我杀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