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英国之前,曾有人传说在伦敦地铁里失踪,几天后才被人发现。”西弗勒斯说“大英博物馆里收藏地埃及文物也不比卢浮宫的少。”

    波莫娜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但那时候不是夏至,也不是满月。”她一边扳手指一边回忆,那是几月份地时来着?

    “我想说的重点是,我们要是也和那些下错站的麻瓜一样困住了该怎么办?”西弗勒斯说道。

    “所以我们不去?”

    他没有说话。

    “勒鲁瓦先生,如果我们要对付那个吞噬星星的恶魔,是要靠我们自己吗?”波莫娜问。

    “古埃及祭祀的建议是找一个能打的神灵。”龚塞伊说“哈托尔虽然平时是个温柔的女神,要是有拉神之眼的保护就是极为暴虐的女战神。”

    “拉神之眼在那儿?”

    “你们恐怕要去了那个召唤你们的地方才知道。”

    “看来我们别无选择了。”波莫娜对西弗勒斯说“我要去找那个唱歌的,你是找鳄鱼还是跟我走?”

    “先把这个除掉如何?”西弗勒斯冲着那个鳄鱼雕塑说“你确定要用‘文明’的办法?”

    “不然你认为呢?”波莫娜问。

    “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西弗勒斯说。

    “我也一样,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波莫娜说“你本来就作弊了,就别再做触怒神灵的事情了。”

    “你怎么看?”西弗勒斯问龚塞伊。

    “我们先试试‘文明’的办法。”龚塞伊说“看能不能安抚住他们。”

    “少数服从多数。”西弗勒斯自以为幽默地说,将几瓶葡萄酒倒在了地板上,然后用匕首将小蛇怪的皮给划开,让蛇血滴入其中。

    没有任何反应。

    “是不是应该把雕像放在里面?”西弗勒斯问龚塞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