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后门摆摊”莫冉兴奋的跟简清月叨咕着,“说来您真是神机妙算,怎么就知道后门能找到大夫呢”

    “不过图个近路罢了,这大夫他看起来怎么样?”

    莫冉:“他医术很好”

    简清月是想知道他过的怎么样:“那……”

    莫冉一拍大腿:“哎呀,连诊金也没给”

    说完急急忙忙去追大夫。

    简清月静静躺着,眼中意味不明。得知所有的记忆,她心里的痛远大过身体的痛,人都道她嫁入侯府,多么令人艳羡,却不知她是跳进了火坑里,自己的丈夫是个糊涂的帮凶。自己是最傻的那个,被害了那么久却什么都不知道,只会抱怨命不好,却不知是自己的忍让愚善才是造成一切的根源。

    而她吃了月余的保胎药居然是慢性滑胎药,今日若不是找来了言卿,再吃一个月的滑胎药,即便不死也不可能再怀上孩子了,好狠毒的心,既然如此,那就走几个回合吧!

    待到莫冉没追到人回来,她都一动没动,似乎丝毫不曾变,可又什么都变了。

    简清月打断莫冉喋喋不休的懊恼:“药抓了么?”

    莫冉:“哦,我这就去”

    “不必去了”她才刚拿好药方,便听到邹氏的大嗓门,连说带笑的进屋来,接过莫冉手里的药方,交给桃之:“拿去扔掉,一个赤脚游医的话怎么能信呢,听说你的事呢,母亲就令我去请刘大夫,常在侯府走动的,可靠些”

    桃之示威似的拿着药方从莫冉眼前经过,再出去扔,搞得莫冉握拳运气。

    “刘大夫,你就好生帮我这弟妹看看吧”

    那刘大夫自顾的拿帕子垫着帮简清月把脉。

    这边邹氏自顾坐在床边,跟她聊着:“弟妹你这身子可真是够弱,就是站了一阵子就小产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母亲苛待了你”

    “大嫂哪里话,只怪自小底子差,来到咱们家已经半年了,多赖母亲、大嫂的照顾”

    邹氏点头,她还算识相:“可是,说帮我绣的牡丹披风可不能省的啊”

    简清月很为难的样子:“绣品是没问题,不过您看我的身子……能不能等好些了再做”

    “那可不行,说好了三天时间,一天也不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