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丹药殿主怔了怔,继而笑了起来,带着几分不屑和讥讽;"需要吗?凭你还想胜过老夫?换个场合只怕连仰视老夫的资格都没有!"

    "彼此彼此!"陆随风掀了掀嘴角,同样不屑的道:"即然是公平比斗,自然要有相对应的赌注。不是吗?更何况,我和你老一样,从未想过会输。否则,那来的信心接受挑战?"

    "老夫虽不知道你那来的底气?"丹药殿主凝眉想了想,道:"不过,老夫也不屑以势压下,至于赌注么?就是饶你一命!"

    陆随风笑了,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和不屑:"所谓赤脚的不怕穿鞋的,且不说你是否能要得了我的命?但我可以确定自己有能力要了你的命。你若不信,现在就可出手试试看?"

    话音落下,天玄鼎再次发出一声嗡鸣,红光爆射,血狮的身影浮现出来,一股狂暴的凶杀之气瞬间弥漫开来,望着这杀气腾腾的上古凶兽,丹药殿主的面部一阵抽搐,神色惊惧无比。

    "你老还是拿出一个令人动心的赌注来吧!否则,这场所谓的公平比斗就沒必要进行下去了。至于你丹药殿有什么手段,尽管施展出来。只不过,也要有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觉悟。"陆随风字字铿锵,掷地有声的道,气势凛然。

    丹药殿主从来都是站在云端上,放眼整个圣山有谁敢如此恐赫羞辱于他,心中的怒意杀机滚荡蒸腾不已,恨不得当场一掌拍死眼前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只是瞥了一眼凶焰滔天的上古凶兽,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顿时收敛起心中的怒意杀机,稍有异动,毫不怀疑会被这只血狮当场吞噬。

    "你可听说过至尊令?"丹药殿主傲然道,取出了一块烁烁生辉的紫金令牌。

    "沒听说过,那是什么东西,很值价吗?"陆随风撇了撇嘴道。

    "至尊令出,天下丹师莫不尊从!"丹药殿主嘴角狠狠的抽动了一下,咬咬牙道:"你若胜了,这至尊令就归你执掌,整个丹药殿也要毫无条件的尊你号令。"

    "不可!一个江湖小子,那有资格执掌至尊令!"阁楼内的紫薇峰着急的出声阻止道,他可清楚这至尊令意味着什么?一旦被天外楼掌控,那里还会有紫薇峰的好日过。

    陆随风耸了耸肩,眼神的笑意更浓,只是接下来的话却令人直欲喷血;"这东西太虚了,没什么兴趣,还是换个实在些的赌注吧!"

    至尊令,太虚了,沒兴趣!做为赌注居然不行?这简直就是对至尊令的亵渎,沒见那位丹药殿主脸色发青,及胸的长须都在无风自动,那模样几乎已到了暴走的边缘。

    嗡!天玄鼎像是感到了某种威胁,再度耀起一道光芒,鼎炉之上的纹路开始闪烁运转起来,一股股狂暴的凶杀之气弥漫峰顶,直惊得那位丹药殿主急忙收敛身上的怒意杀机,脸色森冷地道:"你想要什么赌注?"

    "你应该知道这玄天鼎的价值,只要是一件上古宝物即可!"陆随风十分随意地说道。

    "上古宝物可遇难求,一时之间那里寻?"丹药殿主脸上肌肉抽动,恼怒的翻着白眼,但还是咬了咬,取出一件翠绿色的玲珑宝塔,通体笼罩着一层晶莹柔和的光芒,散发出淡淡的紫气轻烟;"这同样是在一处上古秘境获得,虽不知有何妙用,但的确是件上古宝物,上面刻印的纹路与天玄鼎上的几乎同出一辙。"

    感受到那塔中散发一絲紫气轻烟,陆随风顿觉体内的灵力一阵翻涌滚荡,炽热如火,这种感觉稍瞬即逝,继而变得通体空明清凉,这是一种灵力的蜕变;这……难道是仙元力?莫非这玲珑宝塔会是一件仙品宝物?"

    陆随风的心顿时狂喜不已,脸上却是毫不动容,还十分认真的观察了一下塔上刻印的纹路,这才点点头道:"沒错!虽不知用途,也的确是出自上古时期。算了,话即已说出口,勉强算是赌注吧!想要如何比斗?"

    "彼此都是丹圣,自然要在丹道上一决高下了。"丹药殿主再度恢复傲然的姿态,他对自己的炼丹术有着满满的自信,放眼整个圣山,他若称第二,沒人敢居第一,绝对的无人可匹敌。

    "至于如何比,你是晚辈,自然该由你定,否则,传出去会让人耻笑老夫欺侮小辈!"丹药殿主道貌岸然的哈哈道,完一派胜卷在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