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姐姐,我中午吃太多了晚饭吃不下,我出去消消食。”快回到客房的时候,傅长歌突然对着傅莫逸和傅渺漫说。

    “长歌,你别将那个谢齐的话放在心上,我们一直都是最亲的一家人。”傅莫逸认真的看着傅长歌的眼睛。

    “哥!你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的话。我就是吃多了觉得胃不舒服!你就别担心了。”傅长歌对着傅莫逸和傅渺漫笑笑,好像真的没什么事。

    “好,我们你没事就好。既然想出去,就出去走走吧。等你回来我和哥给你熬雪梨山楂汤。”傅渺漫其实是想告诉她:我们一直都是一家人,我们会等你回家。

    蓝色的瓦片房顶,翡翠色的圆柱;碧柳繁花沿路傍溪而行,锦鲤成群,游戏于水草沙石之间。

    在这样的地方走着,傅长歌烦躁的心平静了些许。

    “哎~”傅长歌暗暗叹气,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野种”这个词对她来说就像一根扎入心脏的毒刺,令她心痛难忍。她虽不是野孩子,可也是不知何所来,无父无母的“人”,和野孩子也没什么不同。

    “砰——”

    “啊!嘶~”傅长歌龇牙咧嘴的捂着自己的头,“谁啊!不长眼的……吗?”傅长歌气冲冲的说着。

    “嘿~嘿~嘿”她抬头一看,“好巧啊!风仙君怎么在这儿啊?有事吗?要我帮忙吗?”傅长歌试图将话题从她刚刚的“胆大妄为”上扯开。

    “你说谁不长眼?”风如墨盯着她问到。

    “额~有吗?我有说过吗?”傅长歌只感觉自己脊背僵直,头皮发麻。

    “哦?你没有吗?难道还是我听错了不成?”风如墨挑眉看她。

    “嗯~!怎么会有这种不长眼的人呢!就算有,像这种人出门就该被自己绊死!!!”傅长歌“义正言辞”的为风如墨抱不平。

    风如墨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她。

    “仙君,”傅长歌深呼吸一口气,“我错了,我这不是一时说话不过脑子,嘴瓢了吗!你就饶了我吧?!”

    “你是除了我父亲以外,第一个敢当面骂我的!”风如墨面露不悦之色。

    “仙君,要不我请您吃饭?怎么样?”傅长歌眯起她埋藏星河的眼睛,嘴巴上翘咧起一个大大弧度,讨好的冲着风如墨一笑。

    “咳~”风如墨耳根发红,脸颊微烫,“以后不要用这样的表情对着别人!”

    “嗯?为什么?”傅长歌奇怪,怎么突然说这奇奇怪怪的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