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还有谁?”刘老媪道。

    “我为什么要打他?你们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就因为我是外乡人,就成了背锅的?你们怎么不说我杀人了!有这么冤枉别人的吗?”唐斯羡叫屈。

    她的目光与在人群外看热闹的秦浈碰到了一块儿,然后面不改色地移开了去。

    秦浈嘴角噙着笑,须臾,又迅速地敛了下去,才提醒:“刘大郎若是被人用拳头打了,想必打人者手上也会留下痕迹。”

    眷长抓过唐斯羡的手一看,没看见有什么淤青和伤口,心里的怀疑消减了不少。

    “他的手上没有伤口和淤青,想来也不是他。”

    众人也好奇地围上来,唐斯羡的这双手不说白嫩,但也绝对没有红肿或伤口。

    刘老媪道:“不是还有木棍吗?”

    唐斯羡先问刘田富是在什么时候、在哪儿被打的,村民们七嘴八舌地回答了,然后她才懵懂地道:“那个时候我在家睡觉呢,且我才来村子里几天?我如何知晓他是什么时辰巡逻的?”

    刘老媪等人都哑口无言,但是唐斯羡的话给了眷长一个方向,“如此说来,只有知晓他巡夜时辰的人才是最可能下手的。”

    这样一来,唐斯羡反倒成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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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打人的一个,因为她不清楚村里壮丁的巡夜时间以及路线呀!

    刘老媪道:“还有麻袋,我儿说他往麻袋上吐了酒,去他家搜,肯定能搜出来。”

    唐斯羡稍感意外,没想到刘田富还懂得留证据。不过她也不怵,堂堂正正地让他们去家里搜,要是能搜出麻袋,她倒是愿意认罪。

    众人气势汹汹地往王家去。眷长让一个壮丁进唐斯羡的屋里搜,没搜到麻袋;又让秦浈以及另一个妇人进唐清满的屋里搜,也没搜出什么东西来。不仅如此,连一根疑似可以打人的木棍也没发现。

    这下唐斯羡是彻底没了嫌疑。她也是装白莲的一把好手,当即便红了眼,哭诉:“眷长呀,虽说我们姐弟是外来的,可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刘老媪污蔑我,还带人搜我家,我求眷长主持公道!”

    刘老媪恨不得一口血给她吐出来,明明是她自己带人搜家的!

    眷长厌恶地瞪了刘老媪一眼:“我看不一定是刘田富与人结怨了,可能是你得罪了人,牵连了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