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罢?那些男人恨不得将眼睛黏在你身上,呵呵呵……”鸢尾轻笑着给胡见熹摘下面纱,看着那张明艳动人的脸,满意地点点头,“不枉妈妈肯在你身上花时间。”

    见熹冷淡地看着她,不语。

    “男人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你越不搭理他们、越冷淡,他们就越想要征服你。

    “但久久尝不到甜头,他们就会厌烦,甚至暴怒。那时,吃亏的可就是女人了。

    “所以,清冷仙子装的得有个度,否则到时害人害己。”

    鸢尾挑起她尖润的下巴,命令道:“笑一个。”

    胡见熹面无表情地偏过头去,却被鸢尾挟制住下颚,被迫扭过来对上她毒辣的眼神,再次命令:“笑。”

    见她依旧不听,鸢尾甩开她的下颚,猛地朝她扇了一耳光。

    声音脆得连外面的人都能听清。

    见熹捂着脸颊,强忍泪水。

    鸢尾扯过她的头发,笑容癫狂,“还不笑?若我调/教不好,就只能将你再送去后院,让那群人将你这块硬骨头给磨碎了!”

    黑暗屈辱的记忆如潮水涌来,胡见熹颤了颤,对着她艰难地扯出了一丝笑。

    鸢尾松手,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对嘛,这样才乖。”看她泪眼朦胧的模样,又啧啧叹道,“瞧瞧瞧瞧,这哭得梨花带雨的,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怜爱一番呢?”

    此时,门外传来声音:“鸢尾姐姐,张老爷来了,点名要你。”

    “知道了。”鸢尾起身敛容,顺便帮见熹理了理衣裳,“妈妈说,你还未露面便引人哗然,指不定初夜要侍奉几个人呢。”

    胡见熹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快了,也就近几日的事。你好生研习我教你的房术,若到时候伺候不周,受苦的也是你自己。”

    ***

    苏望星一直在附近徘徊,看到有人出来,不疑有他,她赶紧摸了进去。

    屋内有一个薄纱制成的屏风,红衣似火的女子背对着屏风静静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