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阿容,当年你在本王的船上醒来时,也是这么说本王的。”

    李凤吉轻笑一声,他目光熠熠地看着巫句容,巫句容被他看得心神不定,但嘴上是绝对不会服软的,这辈子都不会服软的,咬牙道:“以前的事情用不着再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都忘了!李凤吉,你下流好sE的毛病一点都没有变,刚才轻薄于我,你……”

    李凤吉任凭巫句容按住自己的肩膀,他神sE淡定地打断了巫句容的话,说道:“打就打了,你全身本王都见过,打PGU又怎样?本王是你的男人,又不是外人。”

    巫句容听到李凤吉说‘本王是你男人’这种话,b起在此之前常被李凤吉挂在嘴边的暧昧调戏之言,这句话中的意味显然更直接也更暧昧,暗示的东西也更多,令巫句容不由得脸更红了,也越发恼怒,他也察觉到了两人现在的样子实在不妥,顿时一下子松开了李凤吉,但想想又不甘心,更不服气,索X用力将李凤吉高大的身子一扳,借机照着李凤吉的PGU就响亮地来了一巴掌,感受到掌下那结实的触感,巫句容大羞之余,又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立刻觉得自己不吃亏了,那GU愤懑也不知不觉消减了几分。

    李凤吉神sE一动,他从记事起,就没有被人打过PGU,他是习武之人,摔打受伤都是等闲,何况只是被打了一巴掌,但这种感觉却是莫名的很古怪,让李凤吉忍不住绷紧了肌r0U,巫句容见他好像没什么反应,不知怎的就恶向胆边生,想要狠狠的拿这个混蛋发泄出气一番,就又伸出了手,准备再来一下。

    但这次巫句容没有成功,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及时抓住了巫句容那只玉白的手腕,李凤吉翻转过身,对着巫句容挑逗地一哂,神sE隐隐古怪,自顾自地笑道:“怎么,阿容你这是打上瘾了?”

    “你……”巫句容咬了咬嘴唇,刚想趁李凤吉不备,偷袭脱身,李凤吉却忽然坐起身来,扯住巫句容的腕子就将他拽进怀里,牢牢箍住,一手轻抚巫句容的脊背,叹道:“别闹了,阿容,好好的一个哥儿,怎么像个桀骜不驯的小子似的。”

    “我本来就是这样,你不喜欢就离我远些,可以去找别人!”巫句容不知怎的,一听这话,顿时生出无穷的委屈和怒气,他被李凤吉箍在怀里,挣扎不得,索X就恨恨的在李凤吉的肩头用力咬了一下。

    “啧,怎么还会咬人了。”这一口咬得李凤吉挑了挑眉,他抚m0着巫句容顺滑的乌发,从对方满是赌气之意的话里听出了几分松动,不由得淡淡好笑道:“本王不要别人,野小子就野小子吧,无所谓。”

    这话让巫句容的身子微微一震,那牢牢堆叠在心间的壁垒仿佛被什么东西砸开了一个缺口,他微微挺直了身子,似乎想要跟李凤吉保持距离,想从少年的怀里挣脱出来,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扬眉冷嗤道:“不用对我说这种话,王爷的花言巧语还是留着对旁人说吧!”

    李凤吉感觉到巫句容的抗拒和肢T动作,敏锐地明白了他想要挣脱的意图,g脆就直截了当地将手臂一紧,牢牢抱住了巫句容,令他休想挣扎,当初两人刚认识的时候,李凤吉才十三岁,巫句容b他大一岁,两人的身高差不多,但如今李凤吉已经十六岁了,巫句容虽然身材修长,此刻却被他埋到宽厚的x膛里,巫句容挣扎不得,只能不情不愿地被李凤吉将他的下巴轻轻地搁在李凤吉的肩膀上,那少年人蓬B0的气息不管不顾地将巫句容包围,那轻柔而清晰的呼x1仿佛就响在耳边,尤其那熟悉又久远得有些陌生的T温隔着薄薄的衣料正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巫句容的感官,令巫句容两只耳朵都红了,也不知是怒是羞。

    这时李凤吉轻轻拍了拍巫句容的脊背,说道:“别生本王的气了,阿容,我们能够再次见面,没有一直错过,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很应该珍惜这样的缘分,何必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就毁了这种缘分呢?本王不舍得。”

    李凤吉的嗓音有些喑哑,巫句容听着,心头大震,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这一刻他甚至下意识地想着,只要这样就好了,就算这几年来受过再多的委屈、生过再多的气也不要紧了,只要此刻就这么被李凤吉抱着就好,只要这个人一直都在就好,别的都不重要。

    似乎是感觉到巫句容态度的软化,李凤吉伸手去握住巫句容的肩膀,顺势让他与自己面对面地对视在一起,两人四目相对,巫句容望着李凤吉那幽黑的眸子,不由得抿紧了嘴唇,睫毛轻轻颤抖,一时间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来,却又渐次崩裂,张不开口,下意识地低垂了眼皮,之前的怒意悄然消退,只余无尽的怅然。

    “阿容,当年我们之间错过了,如今既然能够重逢,就不该再生出什么波澜,你如今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不如就嫁给本王吧,本王定然好好待你。”

    李凤吉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巫句容闻言,神情一变,他定定看向李凤吉,就在这时,李凤吉忽然令人猝不及防地俯首去亲巫句容的嘴唇,巫句容顿时大惊,就要挣开,李凤吉却眼疾手快地一把紧箍住他的腰身,根本不想和他多做争辩,抓住机会就一手扣住巫句容的后脑勺,低头咬住了巫句容的嘴唇,不等巫句容反抗,就强行抵开巫句容的嘴巴,将舌头伸进了巫句容的口腔。

    巫句容根本没有想到李凤吉会如此鲁莽,李凤吉在外界的印象里,虽然有些风流不羁,却是风流而不下流,从不勉强,而以李凤吉的身份,也实在没有必要去勉强谁,但此刻的李凤吉却把巫句容紧紧抱住,巫句容甚至都没来得及紧咬牙齿,李凤吉的舌头就已经在他嘴里肆无忌惮地翻搅起来了。

    巫句容的心脏一刹那间就狂跳起来,呼x1急促,他感觉到李凤吉的舌头在放肆地搅动着自己的舌头,这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觉得自己不喜欢这样,可心底深处鬼使神差地却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是喜欢的,他喜欢被李凤吉这样对待,喜欢被李凤吉这样略显粗鲁地索取,他就是本能地知道这一点,李凤吉的舌头滚热而cHa0濡,任凭他怎么躲藏回避着李凤吉的舌尖,都无济于事,李凤吉可是半点也不含蓄,表现得根本不像是一个矜贵得T、风度翩翩的天潢贵胄,双臂紧紧把他箍住,并不轻柔地抓着他的腰,将他紧贴在那炽热宽厚的x膛前,亲得他晕头转向,意乱神迷。

    巫句容不得不承认,李凤吉其实并不是在强迫他,甚至于在李凤吉这样做时,他的整个心在慌乱、震惊、无措的同时,又不由自主地偷偷雀跃,只觉得此刻b起自己过去的十七年所经历过的所有令人开心的时刻,都要更叫他沉醉。

    李凤吉当然不会知道此时此刻巫句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但他能从巫句容渐渐软化不再僵y的身T状态察觉到对方态度的转变,李凤吉心中一哂,他就知道,怀里这个倔强的侍子明明就是很喜欢他,根本放不下他,那冷冰冰的样子只不过是伪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