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句容听到西素心说他眉眼之间与嵯峨滢有点相似,顿时一颗心猛地一凛,下意识地就看向了西素心,却见西素心一脸轻松惬意之态,显然就是随口说说,并没有上心,巫句容见状,紧绷起来的神经这才略略一松,放下心来,克制着不叫神情有变,用平常的语气说道:“又胡说八道了,嵯峨贵妃是何等天姿国sE,我拿什么b?也只有王君能够与其媲美罢了。”

    西素心baiNENg的手指轻轻戳了戳自己的下巴,目光里就流露出了一丝不认同,道:“容哥哥怎么这么说?虽然容哥哥没有嵯峨贵妃那么美,可也是罕见的美人了,怎么能妄自菲薄?”说到这里,西素心忽然嘻嘻一笑,对着巫句容挤眉弄眼地说道:“何况容哥哥就算是不信自己,那也得信凤吉哥哥的眼光呀,能叫凤吉哥哥那么挑剔的人喜欢,肯定只会是大美人!”

    一番孩子气的话说得巫句容不由得失笑,但想到自己的身世,想到嵯峨贵妃与秦王居然是自己的生母和同胞兄长,下一刻,巫句容就不禁心口闷闷的,当真是百味交杂。

    另一边,奢华的浴室里,李凤吉和李建元各自脱了衣物,下了水,李凤吉打量着李建元俊美到几乎不真实的容貌,以及英挺从容的姿态,然后目光就落在了对方露出水面的结实x膛上,用手m0了m0,笑道:“大哥这弓马骑S明显一直抓得紧呢,想必是勤练不辍的,瞧这身板儿就知道,结实壮硕得很……”大昭武风盛行,不说别的,勋贵家和武将家的内眷就跟一般文官家的内眷是不一样的,祖上既然是跟着太祖在马背上打天下,靠军功起家,自然这门风往往也保留下来,家里的哥儿和姑娘不少从小就是能骑马S箭的,更不用说男子,至于皇家,皇子们但凡身T条件允许,不是有残疾或者先天T弱,那就没有一个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手无缚J之力的文弱之辈,起码也得会一点粗浅武艺,好不好的另说,至少得会,李凤吉在这方面是不用说的了,剽悍勇武之名天下皆知,而李建元在这方面的名声倒不显,但是李凤吉很清楚,若是撇开自己这个超乎常人范畴的怪胎,李建元绝对算得上是武艺超群了。

    李建元被李凤吉m0着ch11u0的x膛,温热带茧的手掌在肌肤表面轻轻摩擦,带来一丝麻sUsU的感觉,他眯起眼,眼神却并不锋锐,甚至还带着几分淡淡的宠溺和纵容,正要抓住李凤吉那只不老实的手,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李凤吉却已经贴了上来,猩红的舌尖一探,就T1aN上了李建元坚毅的下巴,顿时令李建元整个都猛地一绷,一颗心顿时乱了,李凤吉见状,闷闷地嗤笑起来,舌尖却丝毫不停,一路往下,唇舌游走,滑过了喉结,故意hAnzHU凸起的喉结浅浅x1吻起来,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继续抚m0李建元的x膛,另一只就在水中顺着李建元肌r0U分明的紧实腹部向下m0去,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对方胯下的yjIng。

    感受到面前风采超卓非凡的高大青年的瞬间紧绷,李凤吉顿时心里一阵快慰,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毛,眼中灿然若有光,一边TianYuN李建元敏感的喉结,一边含含糊糊地说道:“外头都说大哥是正人君子,清心寡yu,可依我看,哪里就正人君子了?刚才脱衣服下水,我就瞧见大哥这玩意儿有些抬头,这会儿一m0,都y成这样了……啧啧,这算是什么清心寡yu,明明就是闷SaO,SaO在骨子里,表面上却装正经人……”

    李建元天生崖岸高峻,在别人面前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什么美sE也都能够视若无睹,但那只是因为他过于挑剔、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就提不起X致罢了,JiNg神洁癖严重,否则年纪轻轻的,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里就真的清心寡yu了?此时被心上人这么一边言语撩拨一边动手挑逗,x前又热又痒,李凤吉的手指还恶意地去捻弄那rUjiaNg,虽说男子这一处不似哥儿那样十分敏感,可也不是寻常的所在,被这样一番拨弄,眼瞅着两粒N头就y得像是小石子一般,更要命的是李凤吉水底的那只手,抓着那根已经y如铁杵的r0Uj熟练地撸动,换了什么男人能禁受得住?那孽根翘起来y得肿胀之极,b得李建元一张冷淡的面孔也迅速染上了一抹醉酒似的红晕,只静默瞬息,他就蓦地抓住了李凤吉的手腕,是那只正撸动他yjIng的手,英俊到极致的面容越来越红,声音里也多了一丝压抑和克制,显然心已乱了,只低哑道:“阿吉,你又在故意引诱大哥……唔……你就跟小时候……你就跟小时候一样淘气……”

    李建元在此刻q1NgyU翻滚之际的情话叫人听了莫名耳热,成年男子那低磁X感的声音与哥儿截然不同,李凤吉不知怎的,只觉得浑身一激灵,胯下原本还没什么反应的yjIng突然就抬起了头,李凤吉的眼神变了变,似乎在考虑着什么,片刻,他忽然就仿佛做出了决定,松开了李建元的喉结,与李建元对视,道:“大哥,跟你商量个事……”他这样说着,眼睛亮闪闪的,惑人的嘴角微微翘起,仿佛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却还是一本正经地说道:“今儿,咱们做到最后,如何?我已经研究了不少书,把男子之间的事情弄得极清楚了,不会有问题的。”

    两人确定关系以来,虽说早就有了许多亲密举动,但最后那一步却迟迟不曾越过,因此听到这话,李建元不免顿时又惊又喜,但很快这惊喜就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他看着李凤吉那亮晶晶的眼睛,打量对方明显一副跃跃yu试的姿态,如此咫尺之间,李凤吉眼中星星点点的q1NgyU几乎被他尽收眼底,这让李建元不由得皱了皱眉,沉声道:“阿吉,你这是……想居于本王之上?”他连‘我’都不说了,自称‘本王’,显然心情不似之前那样平稳。

    李建元向来不说粗俗的话,但这种尽量委婉的形容也还是足以表明意思了,李凤吉忽然扑哧笑了出来,松开了李建元y烫的yaNju,却主动把下巴放在了李建元的肩窝上,笑YY地说了一句:“嗯,就是这个意思,我想c大哥,cHa进去,还要sHEj1N去,大哥答不答应?嗯?”

    这么直白到下流的话让李建元整个人都僵了僵,其实关于两人谁上谁下的这个问题,李建元不是没有想过,站在他的角度,他是一个健康成熟的男子,自然想要占有自己心Ai的人,狠狠侵犯,宣示主权,这是雄X的本能,但李建元也很清楚,纵然自己渴望李凤吉之心早已无b炽烈,但李凤吉同样也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本X跟自己一样,绝不是喜欢被人轻怜蜜Ai的哥儿,何况李凤吉生X勇悍,又风流多情,采撷过的美人多了去了,自然也不可能愿意雌伏于人,不可能渴望被男人恣意侵占据,哪怕是两情相悦的情人也一样,之前两人亲近时,有意无意地点到即止,刻意避开了这个问题,但此时李凤吉这么直接地提了出来,就真的叫人避无可避了。

    心中百味杂陈,但身为男人的悍傲本能让李建元下意识地就想要开口拒绝,但还没等他出声,李凤吉就抱住了他,声音闷闷的:“大哥就让着我吧,好不好?”见他不应答,又低低的哼唧起来:“求你了,嗯?”这一声就跟尾巴带着钩子似得,忒g人,简直是把人的心都g得晃晃悠悠的了,这架势,明明是十八岁的人了,竟有些撒娇的意思。

    一时间李建元思绪百转,那过往的许多画面历历在目,从前李凤吉还小的时候,偶尔闯了祸或者想求自己什么事,不就是这样撒娇的?那时的自己从来都难以拒绝,到了如今,明明心里知道应该断然回绝这个请求,但嘴却仿佛张不开似的,若是换了任何其他人敢如此要求,说不得直接一剑就在身上T0Ng个窟窿,偏偏这贴在身上的人是李凤吉,心里竟浅浅漾开难言的无奈,而非任何恼怒与厌恶,宛若看着年幼的儿nV撒泼打滚的父母,毫无办法。

    李建元叹了一口气,搂住李凤吉,感受着怀里身躯的温度,满腔Ai意兜上心来,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惯于流连风月、依红偎翠的贵公子就是这么的情根深种,这颗心一旦陷落,就再也不受控制了……也罢!这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只要能够彻底拥有,其他的都不算什么大事,既然Ai人不愿做一枝被自己攀折的花,那么自己就暂时雌伏一次,又能如何!

    李建元X情疏阔果断,既然做出了决定,就不会再犹犹豫豫、瞻前顾后,那张超尘脱俗的面孔上泛起一抹沉Y之sE,既而就道:“罢了,就遂你的意……阿吉,既然你想要,那就拿去便是了。”

    李凤吉闻言,哼哼唧唧的声音猝然打住了,他先是一愣,紧接着才反应过来李建元居然答应了,虽说他有把握最终拿下李建元,但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容易,一时倒不知该接什么话了,反而是李建元显得颇为从容,有条不紊地洗了澡,就和李凤吉一起回房。

    房间里焚着淡淡的百合香,下人们早就被远远打发了,李凤吉取出一盒房事用的香脂,然后怀着有些难以抑制的隐隐兴奋看向正坐在床上的李建元,李建元此时已经脱光了衣物,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然而即使ch11u0盘膝而坐,李建元也依旧一派从容磊落,肩背挺得笔直,没有丝毫局促不定的样子,他盯着李凤吉,神情坦荡,略一沉Y,就道:“我虽不曾做过此事,但为此早已看过许多书,对其中门道颇为通晓,待会儿阿吉只管躺着就是,我自己来。”

    李凤吉闻言,微微一怔,旋即就明白过来,李建元虽然答应雌伏,但身为男子的尊严却让李建元选择了占据主动,对此,李凤吉略一转念,就决定遵从,毕竟李建元已经做出了巨大的让步,自己也总该表示表示,些许细节就不要在意了。

    当下李凤吉笑YY地揽了李建元的脖子,抚m0着面前即使全身ch11u0也依旧凛然令人不敢冒犯的青年,扬眉带笑,道:“大哥想怎么都行,今儿我这一百多斤就全都交给大哥了。”

    话音方落,李凤吉就被李建元用不算温柔的力道猛地一把推倒在床上,还没等他下意识起身,李建元已经俯身牢牢压住他,伟岸的年轻男子气息直透过来,又掺杂着若有若无的松木清香,李建元以指尖细细抚m0李凤吉的脸庞,没有完全g透的黑发长长地垂下来,拂在李凤吉脸上,弄得李凤吉只觉得痒痒的,他看着李建元的脸一点点贴近,最终与自己双唇相接,辗转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