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学姐们应该是在上体育课。

    他们看起来一个个气喘吁吁,却又兴致勃勃地围了过来:“这不是前几天那个肉便器吗?”

    白汀被阳光刺到睁不开眼,他听着身旁同学们对他下流的评论,感受到他们正打量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只觉得学校已经完全不是记忆中那样了。

    事实上,在这个社会中,双性人向来不被当成一个独立的人来看待,而是一种资源。试想,你会对你的同学展露友好,可你会对一只等待被使用的飞机杯有任何感情吗?

    更何况是一个试图隐藏自己的性别,借以逃避生育责任的双性。

    这样的双性在所有双性人中的地位是最低的。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随意玩弄他,而不用担心后果。

    学校在短短一段时间里出了两个这样任玩的双性,学生们都兴奋极了。

    一个认识白汀的学长指指点点:“前两天看他做肉便器还不太像,现在看就像模像样了。看他的乳头多漂亮,”他拨了拨小蝴蝶,夸赞道:“真不愧是监管中心!”

    “过一个礼拜可就不一定了,”另一个同学说,“薛缔刚送回来的时候也是那么漂亮。现在呢?”

    太阳刺的人睁不开眼,白汀却在一阵一阵地冒冷汗。因为他看见薛缔——那个被折腾得不成人样的双性人学弟旁边,又出现了一架木马——上次在学校还没有看到过的。

    这架木马显然被无数人使用过。上面有着两根骇人的木质阳具,可以想象到它们会捅进人体内多深的地方。——而这两根阳具上和它们的周围颜色显然比木马的其他地方要深得多。

    这是由一个个双性人的血液和淫水浸染成的颜色。

    薛缔身下的木马又被人踢了一脚。那人满脸玩味地看着摇晃不停的他,又伸手去恶意拧他的胸部。白汀看着半昏迷中的薛缔意乱神迷地轻轻呻吟着,乳头竟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奶汁。

    那人用手指抹了一些,递进薛缔的嘴里。薛缔大概是真的神志不清了,追着他的手指吮得啧啧有声。

    在白汀的印象中,薛缔是一个虽然害羞但也很优秀又自傲的人。他成绩优异,双性人普遍长相不错,薛缔长得也很清秀。有的人追求他,给他送价值不菲的礼物,都被他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一点都没要。

    白汀和薛缔关系不错,却也没想到过这个清冷的学弟竟然会喜欢上他。白汀大概也是薛缔喜欢上的第一个人。

    可没想到,他们竟然都是双性,还沦落到了一样的结局。

    白汀看见薛缔被那人揪着乳头,骂道∶“死婊子,给你送礼物你不答应我,原来是要给你喝你自己的奶,才会叫这么好听!”

    薛缔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又很快开始继续呻吟了起来。

    一个学姐顺着白汀的目光,看到了薛缔那边的场景。她笑道∶“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