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紧紧攀在我身上,随着我的动作啜泣般尖叫起来,身子愈发的软,裹住我的小洞愈发的热情,肉壁上层层褶皱密密匝匝地迎合着我的抽送。

    “嗯——太、太快了明海,嗯啊,我受不了了,要坏、坏掉了呜!”

    我牢牢把他锁在怀里,“嗯,那就把你插坏好不好,每天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里外都湿漉漉的,眼巴巴地等着我来肏你,好不好?”

    梁帆尖叫了声,肉茎磨着我的肚皮跳动几下,然后就是一阵湿滑。

    我在他炙热鼻息的绞缠下精关一松,全部都直接射在了他体内。

    我抱着梁帆躺倒在床上,拿手梳理他汗湿的头发。俩人都喘顺了气后,我问他,知道BDSM么。

    梁帆顿了顿,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小声说:“知道。”

    “很显然,”我捏了捏他的耳朵,“我也知道。”

    梁帆笑了笑,“还是要我开口吗?”

    “嗯……”我不置可否,亲了亲他的额头,“你不想聊聊吗?”

    “即使都这样,”他伸手胡乱比划几下,给我看他手腕上的红痕,“这样,嗯,基本默认了?”

    我点点头。

    他趴在我胸膛上,语气有点奇异,“你哪来这么多奇怪的坚持?”

    我没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便问他,“有默认就够了吗?我这几天看了点资料,进入BDSM关系需要的共识和协商好像还挺多的。”

    “哦……”梁帆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阳光洒在他光裸的小腿上,窗外间或传来几声鸟叫。

    我耐心等待着。

    良久之后,梁帆抬起头,略带迟疑地问我,“明海,你愿意跟我共同进入BDSM关系么?”

    我笑了笑,刚要回答,梁帆却继续道:“从今时到永远,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快乐还是忧愁,我将爱着你、珍惜你,对你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我挑眉,这段他倒是说得很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