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探身往前:“那这病,怕是你这辈子也好不成了。”

    蒋岑一睁眼,瞧见她唇角的淡笑,嘿嘿跟着咧了嘴巴:“那大夫您瞧我这个病,它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病就是瘾,着了就没得治,只能见一次解一次,一次比一次厉害,可是?”

    “秦大夫怎么晓得的?莫不是秦大夫跟我一样?”

    眼见着面前人已经要飘起来,秦青哼了一声:“你都说了我是大夫,那自然是晓得的,否则怎么开的医馆?”

    这把蒋岑彻底瘪了,闹半天这人还在讽自己呢,也罢,他这个人,惯来的能调节,这便就坐正了:“好吧好吧,今日是我胡闹了。”

    “嗯。”

    “可我也没瞎说。”蒋岑指了指自己心口,“别说,还真的有点慌。”

    “怕擢考不过?”

    “不不不,我是怕我答得太令人惊艳了,朝廷不好给我安排官职……”话没说完嘴里就被塞了一口糕点,堵了个严实,仍是续完了后头的,“唔……毕竟,这样的人才往哪里都委屈了。”

    秦青:“吃都堵不住你嘴。”

    “只有你能堵住。”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秦青的脸就管不住地红了一遍,蒋岑趁着她发火前一秒将口中糕点都给吞了下去,迅速找了个话题:“那个对了!这几天司户监抓猫的事情你可晓得?”

    “嗯。”秦青应得很没有好气。

    不过也不是不想继续聊下去的模样,蒋岑便就与她道:“我昨日刚从东宫那边回来。”

    “这事情,是陛下的意思吧?”

    “司户监那群老狐狸,皇上放个屁他们都得琢磨半晌呢,何况这次的事情,蹊跷得狠。”蒋岑顿了顿,“若不是皇上示下,他们敢这般?”

    “陛下此举实在有意思,太子怎么觉得?”

    “听他的意思,倒像是皇上故意而为,只为点醒他一二。”蒋岑顿了顿,“便就命我去探一探。”

    秦青瞧他一眼:“怕是探的不是这桩事吧,否则你也不当这般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