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晓瑜被他吓了一跳,有些没反应过来。

    秦思年恶狠狠的捏着她下巴,唇角邪气又危险的勾着,“是不是趁着我出差不在,每晚跑出去野到夜不归宿?”

    野个鬼!

    桑晓瑜在黑暗里翻了个白眼,“没有!有个大学同学开单身party!”

    秦思年闻言,松开了捏她下巴的手,不过薄唇却紧接着落了下来。

    桑晓瑜避无可避,被他任其取舍。

    渐渐的,她被他吻得有些晕头转向,尤其是那双修长如玉拿手术刀的手,仿佛带着电流一般。

    洗澡后穿好的睡衣很快不翼而飞,桑晓瑜忍不住握着小拳头捶在他肩膀上,“喂,禽兽,你能不能轻一点!”

    “没轻的!”秦思年语气又邪又霸道。

    “那就不做了!”桑晓瑜开始推他。

    秦思年咬在她耳边,威胁的掷出一句,“老实点,否则我收拾你到明天早上!”

    “……”

    果然,这招很有效果,桑晓瑜大气不敢喘了。

    窗外面悬月高挂,北方刚刚开春的夜里还在零下,屋子里却是旖旎的高温。

    第二天早上,叫醒她的是床头柜摆着的电子闹钟。

    桑晓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翻身往旁边摸去时,身旁的秦思年早就已经不在了,手心里只摸到一团凉气。

    继续赖在床上五分钟,然后掀开被子起身,两条腿无意外的打颤发软,低声咒骂了句,捡起被丢在地上的睡衣,套上后去冲澡洗漱。

    出来后,一眼就看到餐桌上放着的早餐。

    房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她的脚步声没有其他,桑晓瑜拉开椅子坐下,小口小口的咬着面包和煎蛋。

    视线望向玄关处,鞋架上的皮鞋已经没了,这三年半的时间里,就像是这次秦思年的出差,走和归来的时候都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