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两匹野飞马烦躁的跺着脚,许是已忍耐到极限,当好不容易能脱身,连克莱安道的谢都没有听完便立即展翅离去。

    克莱安三师徒开始合力把躺在地上的人抬起来,准备拖进洞室。

    「别发呆了,野飞马的X情就这样。」克莱安取走骆蒂怀里的衣服,说:「你去看水煮开了没?好了就端过来给他们抹身和暖胃用。」

    「是。」骆蒂回神,即领命跑往大锅处。

    穿着淡绿衬衣的科b,在路过一团被布被包着的物T时,不高兴的叫道:「这人倒好,自己睡得这麽香,我们可是帮他才睁眼撑了一夜。」话完,犹不忿气的踢上睡得正沉的安托尼特一脚。

    「他发着烫。」克莱安用指责的语气对科b说。「安置好这两位後,你赶紧去睡,这没你的事。」

    科b大概明白自己惹恼了老师,急忙道:「我…我不是…不是有意的…」

    「没同理心、没弄清楚就冲动行事、二话不说就动手动脚、鲁葬…」旁边一身黑的基朴,沉稳地道出科b刚犯下的一连串罪名。「对方还是个毫无还击之力的…病人。」

    「冰块,你!」科b羞愤的瞪着基朴。

    基朴没有辜负科b赐予的花名,在那可说是如冰块一样僵化的脸容上,只有那黑白分明的双目内流出丁点儿调侃的笑意。

    克莱安没闲去管徒弟们之间的火花。「想睡就快点把活g完。」

    「是。」科b与基朴齐声说完,便各自忙碌去也。

    克莱安则走近正在将热水斟到盆子里去的骆蒂,半跪来捧起盆子说:「我来吧!」

    「谢谢。」骆蒂说。

    「等那两个小鬼帮他换好衣服後,你就可以去陪他。」

    「谢谢。」对於克莱安的T贴,骆蒂再也想不出其他话语。

    「我看他没什麽大碍就是太累了,睡得不省人事,你最好不要吵他由他睡到自然醒再说。」

    「我懂。」

    「你自己都整晚没合眼,所以有什麽话都留着先睡饱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