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华云和马小华走后,卢盛和张破土两个人把锅炉里添好了煤后,也没啥事,卢盛和罗华两口子一起看电视,张破土回到屋子里继续练字,到了晚上又继续出去练拳,练到了夜里十一点左右回到院子,锁好了院门,又熄灭了院子里的灯,回到屋子后感觉肚子有点饿,便吃了一张饼,才熄灭了屋子里的灯,盘膝在床上修炼元息诀,一直到了三更天以后才休息。

    第二天上午,马小华送了一车烟煤过来,张破土和卢盛卸载后,洗了一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走到院子里,曲平骑着一辆崭新的摩托车从银川赶来。

    “我和李萍后天要结婚,婚宴订在了新城的塞北酒楼,你们看看都有谁抽时间过去。”曲平对罗华、卢盛、张破土三人说。

    “我和小张要倒休,到时候应该可以过去。”卢盛笑着说完,旁边的罗华也说:“到时候我也倒休,应该能过去,关键其他几个人不一定能过去,不过于你可以等等,他们几个晚一点能,到时候大家商量一下。”

    “行,我就在这里等等大家吧。”曲平说完,从兜里掏出了三包红双喜香烟,每人塞了一包,张破土也不吸烟,随手装到了兜里面,卢盛偶尔抽一支,便顺手打开点了一支,旁边的罗华嘴里叨着烟,便也顺手装兜里面了。

    “小张,打开抽呀,人家曲哥给的是喜烟,你不抽是不是不给曲哥面子。”卢盛打趣张破土,无奈中,张破土只好又从兜里掏出了香烟,撕开烟盒,递给了罗华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结果抽了两口有点呛,便勉强抽了大半截最终熄灭了,曲平可能最近劳累过度,在院子里陪三人聊了会天,便回屋里休息。

    下午四点后,曹林和赵春霞两人率先回到了院子,随后小贺也回来了,陈弘和江来福两个人五点半以后才结伴归来,曲平此时也睡醒了过来,便把邀请大家参加婚礼一事说了一下,大家商量了一番,让陈弘、江来福、赵春霞、刘芳留守山谷,其余人都过去参加婚礼,这样说定后,曲平骑着摩托车连晚饭也没有吃,连夜离去。

    时间过的快,转眼间便到第三日黎明,大家一起吃完了早饭,罗华驾驶着一辆四轮手扶拖拉机,带着大家离开了山谷,向YC市的方向出发。

    一路晃悠,一路玩笑,在车嬉闹声中,罗华驾驶着拖拉机到了龙马铸造厂,因为是周六,厂子里大部分员工都休息,罗华把驾驶着拖拉机在厂里停好,随后王林、郑华云、丁亮、丁明也陆续出门,要去参加婚礼,大家一起在工厂门口撘乘一辆公交车,向着新城方向出发。

    曲平和李萍都是银川本地人,家在新城附近的乡村,当大家到了塞北酒楼的时候,两人亲朋好友也都陆续而来,最后马总、马厂长等人也一起赶来,随着婚礼正式开始,马总说了一番祝福的话后,酒席便正式开始。

    虽然说曲平和李萍的亲朋故旧也比较多,但是婚礼上最主要的人员还是龙马铸造的一帮同事,大家在酒宴上开着玩笑,也互相放开了胸怀喝酒吃菜。

    “曲哥,你和李姐给我们讲讲,你们本是开荒先行队伍,怎么到了最后曲哥你怎又跑到了你李姐身上开荒?”马小华在曲平带着李萍给大家敬酒的时候嬉笑着问。

    “对呀,给大家好好讲,你这荒开的也厉害了,当时我也想先行去开荒,结果领导不让去,没想到最后曲哥成了开荒第一人。”丁明也在旁边起哄。

    “山里面寂寞,鬼多,李萍晚上出门害怕,便让老曲陪着上厕所,结果一来而去,两个人便粘合到一起,最后李萍身上便有了祖国的花朵。”罗华在旁边起哄说。

    “你们应该感谢柱子,都是人家好心把厕所修到了院子外面,才给曲哥和李姐创造了机会。”曹林在旁边说。

    “曹林说的有道理呀,柱子你赶快过来,问他们两个人要谢礼。”郑华云在旁边说。

    “其实我本来想给曹林和赵春霞创造更多的机会,结果曹林这小子胆太小,赵春霞又泼辣,最终成全了老曲和李萍。”柱子端着酒杯走过来说。

    “可怜小贺最倒霉了,上个厕所都没人陪。”丁明在旁边故意叹气说。

    “哎呀,本来想让卢盛陪着小贺晚上上厕所,结果卢盛胆太小,害怕丁明吃醋拿刀捅他,不敢陪小贺,小张年龄太小,啥也不懂,晚上就知道练字,可是苦了小贺,晚上差点被鬼抓走。”罗华在旁边故意打趣丁明。

    “不行,年后我要去山里面,别让小贺被鬼抓走了,我还得去鬼窝里灭鬼。”丁明在旁边看着王平,故意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