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因为这次石洞里面的收获,在返程的路上,卢盛对张破土有了提防之意,张破土也多少有些感受,所以两个人走在路上,也刻意的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当返回到了正在开垦中的大山谷中,两个人多少都些轻松,随意的聊着天,渐渐的靠近了院落的时候,卢盛让张破土先进去,引开曲平和李萍的注意,自己则乘机提着长刀溜进院中进入自己的房间,不过当张破土走进了院落后,没有发现曲平和李萍的身影,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回到了屋子,把背包在床底下放好,然后锁好了房门,出来以后,招呼卢盛进院,自己则向着李萍的房间里走了过去。

    “小张,你们回来了?”当张破土敲开李萍的房门时,曲平和李萍二人正坐在床上一起看电视。

    “你们回来的还挺早,我晚饭还没有做。”李萍在旁边说。“我们还不饿,现在太阳也还没有落山,也不着急,我先过去休息一会。”张破土也不愿意打扰曲平和李萍二人,便离开了房间,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下,又回到了自己屋子的门口,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进去以后,从里面把房门反锁好了后,开始平心静气的站在书桌前练字。

    太阳落下山后,李萍也做好四个人的饭,便吆喝张破土和卢盛两个人吃饭,今天晚上人也少,李萍做的是干捞面,张破土和卢盛两个人都匆忙吃完了饭以后,便回到屋子里休息。

    天黑以后,曲平和李萍二人也没有过来吆喝两人过去打牌,所以张破土便安静的在房间里面练字,卢盛则心事重重的盖着被子睡觉。半夜的时候,张破土在院子外面打完了拳,回到屋子里熄灭了灯,便盘膝开始修炼元息诀,一直到了第二天黎明之前,便停了下来,然后乘着黎明前的光线,把背包从床底下抽了出来,从中取出了竹简和兽皮书,又掏出了兜里的玉佩和戒指,也都一起用蚕丝长褂裹好后,放入了床底的一空纸箱中,封好了口,然后提着纸箱悄悄的出来屋子,锁好了门,溜出了院子,向着山谷北面的山丘方向偷偷的跑了过去。

    张破土在山丘边上找到了一片茂密的灌木丛钻了进去,在山脚下的灌木丛里,找了个小山洞,把纸箱塞了进去,用石头封住洞口,这才钻出了灌木丛,返回了院门口开始练拳,到了天亮之后,吃完了早饭,便和卢盛、曲平三人一起驾驶着拖拉机开始犁地,这样又忙碌了两天,罗华、曹林、赵春霞、陈弘、江来福等人也都休假过来,大家一起开始犁地。

    转眼之间又是十天的光阴过去了,张破土等人已经犁完了七千多亩地,从外地订购的葡萄苗也都运了回来,时间不等人,马总安排龙马铸造和龙马建筑的全体员工开始进入山谷栽种葡萄苗,罗华带着张破土等人,便暂时留下了两千多亩荒地,开始在原来的翻过了土地上翻犁第二遍。

    一边翻犁一边起了夯,有时候也是连天连夜的忙碌,因为人手不够,马总又安排人从附近的村子招募了数百人手,这样到了六月十日之前,山谷里的荒地也都翻犁了两遍,也都起好了夯,把葡萄苗都栽培到了土壤之中,大家这都才算是喘了一口气。

    “领导,你看我和小张两个人除了五一一天之外,将近两个多月也都没有休息,是不是应该给我调休一下,让我们回去散散心,喘口气,回来继续干呀。”六月十一号的下午,卢盛对王平说,王平向罗华了解了一下情况,的确如卢盛所言,想想刚刚把葡萄苗栽培下去,估计过上十天半个月之后,等这些葡萄面发芽后,才开始培土和浇水,便容许卢盛和张破土二人从第二日开始,连休五天。

    卢盛和张破土二人一听王平同意两人调休,并且还是调休五天,非常的高兴,当夜卢盛便带着背包和行李箱,柱子驾驶的一辆手扶拖拉机,随着一些建筑工人一起返回了YC市,然后在火车站买了一张火车票,返回敦煌老家。

    张破土则当夜从山谷北部山丘下面的灌木丛中小山洞里取回了装着东西的纸箱,塞在了床下的行李箱中,第二日黎明,从床下拉出了背包和行李箱,让曹林驾驶手扶拖拉机,把自己送出了山谷,在国道边搭乘了一辆开往银川北门长途汽车站的长途大巴,离开了贺兰山东麓,进入了银川北站,又买了一张到黄陵的车票,坐上了一辆从银川开往西安经过黄陵的长途大巴,在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回到了HL县。

    在HL县的大街上,张破土搭乘了一辆开往腰坪的小巴,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回到了腰坪,此时天色完全已经黑了下来,便又雇了一辆三轮摩的,把自己送回到了六沟七组的姥爷家中。

    “土娃,你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当张破土走进了院子中后,恰好碰到姥爷正在圈棚边上给牛羊添加草料,在朦胧的星光照耀下,姥爷看见了张破土熟悉的身影有些惊讶问。

    “我们单位倒休,我便赶了回来看望一下你和姥姥。”张破土笑着说完,然后陪着姥爷一起进来窑洞,姥姥看见张破土回来也是非常的高兴。

    “土娃这次回来好像精神状况不如以前呀,头发上都是灰尘。”姥爷笑着说。“今年企业效益不行,我们公司搞了一万亩荒地,开荒种葡萄,准备后面葡萄酒产业,我天天和同事在山谷里驾驶四轮拖拉机开荒,风吹日晒的,精神状况不如以前。”张破土说完,姥姥闻听他将近一天都没有吃饭,慌忙支起了锅灶做饭,乘着这个空闲,张破土拉着行李箱,手提背包折回了自己单独居住的窑洞。

    因为已经是夏天了,再加上张破土本人也不在,所以这间窑洞里也没有生火,有一种阴凉的感觉。张破土放好了背包和行李箱后,又找了一块抹布把书桌和土炕上的柜子擦拭了一番后,姥姥便做好了一锅面饭。

    吃完饭后,张破土在姥姥姥爷居住的窑洞里,烧了一锅热水后,又从水缸中打出一些凉水充兑一番后,洗了一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陪着姥爷姥姥说了一会话,看着他们都有一些困意,便折回了自己的屋子,平心静气的在书桌前练了一会字。

    因为这一个半月的时间,山谷中栽培葡萄苗,张破土的房间到了晚上都挤满了休息的人,根本没有地方和时间练字,回到家中的窑洞再重新拿起毛笔练字的时候,多少有一点手生的感觉,练习了十几分钟后,便又重新找回了原来练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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