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够恶心的。

    只不过她注定要失望了。

    “是么?抱歉,跟你领证的不是我,而是我命人在街头随便找的一乞丐,让他去公安机关改了名,跟我同名同姓。”

    江柔的瞳孔狠狠收缩了两下。

    脸上的笑容在那一瞬间凝滞了。

    双眼中总算是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陆夜白,抖着声音道“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是你的妻子,是你陆夜白的妻子,

    我们领了结婚证,还是民政局的负责人亲自办理的,你想赖账是不是,陆夜白,你想赖账对不对?”

    陆夜白冷嗤了一声,鹰眸里闪过一丝厌恶。

    他猛地伸手将她甩在地上,从一旁的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不断擦拭自己的手掌。

    江酒轻叹一声,淡淡道“这个女人已经疯了,送她去精神病院吧。”

    陆夜白伸手圈住她的腰,笑道“亲爱的,送她去精神病院未免太过便宜她了,我觉得将她扔给乞丐做老婆,然后为自己的丈夫开枝散叶才是她最好的归宿,你认为呢?”

    江酒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

    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冷漠无情,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

    这的确是对江柔最大的惩罚。

    “行,交给你处理吧。”

    说完,她转身朝外面走去。

    以前念着血脉亲情,所以不管这女人如何挑衅,她都适可而止。

    如今得知自己极有可能不是江家的种,那她也没道理再放过这个与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女人了。

    “江酒,早晚有一日你会不得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