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cHa了好一阵子,也不过半个多小时,对许祈修来说算是主餐的一半不到,还存着不少T力可以发泄,本想再玩几次九浅一深的花样,但杨式瑢已经哭着S了两次,正神智不清的哀嚷着「好烫」、「不行了」、「那里、要坏掉了」,哼唧唧的求着饶。

    在男人的凶狠疼Ai之下,杨式瑢的腿已经无力再g圈那JiNg实的後腰、不断的滑落,被一把抓住後蛮横的往两边拉开,任凭男人观赏着那里被一次次带出的YAnr0U、黏糊糊的ShYe,与快速cH0U动下搅打出的一圈白沫。

    杨式瑢嘴上哀告讨饶,整个人却连眼角眉梢、呼x1撇头俱是满满的q1NgsE慾望,彷佛还持续诱惑着对方不要停歇,连Tr0U都被拍红了也似乎全不在意。

    整个甬道已经完全服了软,任由许祈修想cHa那里就敞着软r0U接受,再充满情意的紧紧缠住SiSi收绞;只要他调过角度擦过最要命的地方,那里就会一cH0U一cH0U的缩起,简直就像要把他的兄弟夹断一般,让他几次差点喘不过气,险些JiNg关失守。

    杨式瑢的X器又流涌出大量的水Ye,因为S过几次,顶口处淌出来的渐渐变得清了但依旧热烫,许祈修见那只小手又想伸过去自己偷偷r0u弄,好享受再一次的翻腾ga0cHa0,他在心里盘算,虽然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战上几轮,但杨式瑢已经要S第四次了,怕他第一次就玩太大、伤了身T,他还是决定在这一次速战速决。

    决定既下,他轻轻拨开杨式瑢的手,自己握住了那Sh漉漉的通红X器一通抚弄,再挪动腰部扯出深陷在胶缠nEnGr0U里的兄弟直到只留下头部,调整了一下角度,开始以内部最敏感的地方为终点,强悍的cH0U捣起来。

    察觉男人一心想把他一次b上顶点,杨式瑢舒爽到只知道拉开腿根拼命迎合,嘴里一下唤着对方、一下喘出不成句的y声荡语,彷佛从没有T验过xa一般无b的贪馋。

    两具汗淋淋的身T疯狂的碰撞痴缠,一个用最火烫坚y的部位探进对方身T里,一个用最软nEnG细致的部位承欢,一下一下擦抵绞送,把彼此的T温拉高,彷佛全世界里只剩下彼此,而他们只属於彼此。

    终於杨式瑢率先忍不住了,仰着颈子胡乱的甩头,神智不清的呓语道,「我、哈啊、哈啊、我要S了、啊啊啊、哈啊……」崩解般的快感即将到来,他哭喘得像要断气,绷紧了全身、连带箍住了身T里面不断侵入的r0U刃。

    许祈修不再忍耐,享受着被狠狠吞绞的快感,用力在痉挛的层层软r0U中ch0UcHaa,连连粗喘道,「瑢瑢、唔,我们一起……」

    「哈啊、哈啊、祈哥哥、嗯嗯、哈啊、呜啊啊啊啊……」世界归于一片纯白,杨式瑢哭着攀上ga0cHa0,眼泪和口涎悬在颊边也无暇去管,缩紧全身的肌r0U、在男人手上喷溅出大量的热烫清Ye,眼神失了焦距,只剩x口急遽起伏。

    许祈修趁他夹紧的瞬间,快速cHag了数十来次,一阵熟悉的sU麻爽感猛的S向脑门,粗喘着把粗长r0U柱强横的抵在最烫的深处,像要从内部表彰他的占有一般,凶悍的泄出一道道激流般的滚烫JiNgYe,冲打着仍在cH0U搐不停的R0Ub1。

    虽然不到最後关头就先S了,但还是断续喷溅了近半分钟,把他心Ai瑢瑢的里面弄得更Sh更热、一蹋糊涂。

    许祈修倒在杨式瑢身上齐齐喘气,见他全身都是Sh的,有眼泪、有津Ye、还有JiNgYe,他怜惜的轻啜几下杨式瑢的脸颊,低声问道,「瑢瑢,还好吗?」

    杨式瑢很少经历这麽剧烈而持久的xa,嗓子早就哭叫得带上几分沙哑,还沉浸在极乐余韵的身T微微抖着,又像埋怨又像撒娇道,「好可怕……」

    「很痛?」许祈修有点害怕,强自冷静却颤声问。

    杨式瑢摇摇头,眼睛里蒙上一层水光,眼看着又要落泪,x1了x1鼻子道,「爽的、好可怕……」

    许祈修终於放下x口中的沉重,确定自己给对方的不再只有可怕的痛楚,还有最极致的X愉悦──听着杨式瑢简直就像变相在称赞自己的za技巧有多高超,他心里甜甜软软的,笑得咧开了嘴,把人亲昵的缠抱在怀里一r0u再r0u,一边亲嘴一边道,「瑢瑢,我已经依你的期望cHa进去SJiNg了,」他微微cH0U了cH0U还深陷其中、仍旧半y着的炙物,「我可以跟你要求一个东西吗?」

    杨式瑢身T还敏感着,被浅浅摩擦过前列腺,身T猛的一抖,可怜兮兮的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歪着头无声看他。

    「我想要你家的备份钥匙,当然,我家的也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