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志今年十八,才读高二,因为打架斗殴不服管教两次留级,老师看他头大,同学见他讨厌。他是家中长子,下面只有一个妹妹明善,远在异地打工的父母将他视作未来依靠,从来舍不得骂他打他,今日接到老师电话,得知他把同学牙齿打落,不知又要赔多少医药费,这才打电话来教训,结果看到儿子镜头里那张肥胖如猪的脸,又心生怜Ai:“宝贝哟,怎么瘦啦?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爸爸妈妈给的钱你不要省,吃饭的钱怎么可以省……”

    “没省没省!婆婆妈妈的,打电话来到底有什么事?”张远志不耐烦。

    父母对他极其溺Ai,本来是打电话指责他,结果让他先发了一通火,母亲毫无权威地投降:“哦哦,好了好了,妈妈不说了,爸爸跟你说正事。”

    张远志掏掏耳朵,皱着眉看镜头转移,父亲那张苍老而市侩的脸凑近了。

    “小志啊,你的班主任王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又把同学牙齿打落,这是怎么回事?”父亲怕惹Ai子生气,不断调整措辞,“你长得高大,又有力量,这是好事。但是力量要用在保护自己,保护妹妹身上,你现在跟别人动手,爸爸妈妈不知道要赔多少钱,你……”

    张远志的生活费b普通同学都要高许多,他在外面出手阔绰,肆意挥霍父母钱财,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富二代了,现在被父母因为医药费的事找上门,心中尴尬愤怒,两颊通红:“又不用你们付钱,抠Si了!”他见父母因为被儿子指责贫穷羞怯搓手,又觉得不忍心,好容易压下火,继续说:“姜家,就那个姜氏企业,妈妈你用的化妆水的那个姜氏企业,他们家的小孙子姜琢玉跟我是好朋友,直接帮我把事情摆平了,一分钱不用花。”

    父母惊讶:“你跟姜家的那个姜琢玉是好朋友?”

    张远志得意,在父母面前放肆吹牛:“那可不,我们俩可是好兄弟,铁哥们儿。”

    张父还好,张母已经高兴地合不拢嘴了,拼Si拼活送两个孩子上贵族学校,不就是为了这点人脉关系吗?见儿子搭上知名富豪的儿子,乐得抚掌大笑,大赞儿子有出息云云。张远志骄傲收下赞美,又听父母念叨:“好孩子,爸爸妈妈的好儿子,你是爸爸妈妈的骄傲。你一个人照顾妹妹不容易,钱还够吗?妈妈再给你打一点吧?妹妹还听话吗?”

    提及妹妹明善,张远志得意的笑容里面暗沉下去,正要对父母抱怨妹妹是如何如何不懂事,和他对着g,但想想具T事由实在说不出口,还是作罢,听父母喋喋不休的叮嘱听得头大,喊着行了行了烦Si了就直接挂断电话,并不管父母的脸在镜头里停留在多么丑陋的角度。

    张远志打人的事已经不是他烦恼的首要原因,毕竟姜琢玉已经为他全盘处理,普通人家眼里天大的恩情,不过是他们这些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小姐指缝流出的一点同情施舍,算不得什么。他现在唯一头大的事是他该如何回报这份施舍。他在父母面前放下狂言说自己和姜琢玉关系如何如何密切,其实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不过是姜琢玉万千跟班中的一个,如果不是自己的妹妹明善x1引姜大少爷注意,他估计这次真的被勒令退学才行。

    明善,明善,不听话的明善!张远志一想到自己一向乖顺的妹妹现在变得这么不听话,都敢跟他对着g了,不就是让她跟姜琢玉多待一会儿,她就怕得跟什么似的,为了哥哥连这点事都不肯做,真是反了她了!他气得在房间里团团转,把地板踏得极重泄愤。

    楼下的住户顶着满脑袋墙灰,探出窗大骂:“混小子,大白天的发生什么疯!”

    张远志回骂,气如中天:“管你吊事?老子乐意!”

    说起妹妹明善和姜琢玉的事,还要追溯到几个月前。那个晚上张远志被同为跟班的狐朋狗友们叫出去喝酒,说来可笑,这帮高中生,毛还没长全,借着姜琢玉的气派,放肆出入风月场所,搂着年长他们许多的妓nV们喝酒取乐,早早就沾染社会恶习。

    不过这次有些不同,张远志进了房间之后才发现姜琢玉自己也在,这位学生会主席还穿着洁白校服,公然违反校规,cH0U着名贵香烟,在弥漫的烟雾和俗气的彩sE灯光下依然面容冷漠俊秀,随意看向他,疑惑:“你谁啊?呃……谁来着?”

    “张远志,远大志向的张远志。”他急忙收敛脸上猥琐表情,点头哈腰,“姜哥好。”

    姜琢玉懒散点头:“哦,懒得记,滚。”

    张远志连忙离开,不敢再出现在他视野之中。

    姜琢玉家中权势滔天,要说玩伴其实不少,但今天不知道cH0U什么疯,居然屈尊降贵跑来跟他们几个鬼混。房间不大,但被分割成两半,一半由姜琢玉控制,他翘着腿cH0U烟喝酒,神sE平静,但气压低沉,无人敢上来触他霉头;另一半则挤满了人,四五个男学生,七八个陪酒小姐,拥挤不堪,张远志两腿上都坐着nV人,此等YAn福在前却无法享用,只敢跟妓nV们小声调笑,让妓nV喂他饮酒,下面X器挺起都不敢造次,只能m0nV人肥厚rUfanG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