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熬过去,对方却不能。

    君池问她:“如何?”

    太后已经无法去思考问题了,只能重复他的话:“什么如何?”

    君池唇角微扬:“这种滋味如何?你当初看着我挣扎的时候,又觉得如何?”

    太后不说话了,怕说多错多,他不给自己东西。

    君池遗憾地说:“东西已经没有了,被我全部清理掉了,你就好好享受下这种滋味吧。”

    说完,也不再看她,直接就离开了。

    太后想追上他,却哪里追得上的,只能见他越走越远。

    还是白日,云泛泛在房间里画画。

    刚画完,墨水还没有干。

    古代的画跟现代的画画法不太一样,大体上还是差不多的,而且齐轻轻也会画画,省了她不少功夫。

    窗户被人敲了敲。

    云泛泛觉得这种方式有些熟悉。

    心里顿时跳出来一个人来。

    又觉得不太可能,他应该在皇宫里才对,就算来找她,也不该这么快吧。

    不过云泛泛还是起身走到了窗边,推开了窗,见居然真的是君池,纳闷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他站在外面,就像一道标杆一样,笔直笔直的。

    听到她问,对方立刻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枝桃花。

    桃花开得正好,不过被他藏在袖子里,有些花瓣掉了。

    君池低头轻轻地嗅了下,他浓黑的睫毛像鸦羽一样,垂下来都快要挨着桃花枝前端的花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