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曾经摸过的地方,也是他侄子刚刚舔过的地方。

    苏桐浑身紧绷,明明负面状态都清除了,竟觉得那股难忍的欲念再度来袭,气势汹汹。

    热流汹涌,压根夹不住。

    头顶像是在冒烟一样,哪怕隔着纱布,苏桐都不敢直视楚律维。眼睛一下移,看到了他袖口是挽起来的。

    上面有个新鲜的针孔。

    针孔?

    苏桐瞬间慌了。

    虽然不知道楚律维有什么打算,但他束手就擒进来审讯室,肯定和他们两个不争气的家伙有关,该不会也被逼着注射了毒品吧?

    虽然看她和楚弈的状态,这毒品似乎更偏向致幻剂,但这可是楚律维。

    他不应该、也不能被这样迫害,他那么风光霁月的人,苏桐压根就想象不了他跌入泥潭的样子。

    苏桐都顾不得装疯了,爬起来就要看看楚律维怎么样了。

    没想到村民一号相当缠人,嘴里一会儿喊“不喜欢”,一会儿嘀咕“打水……着急……”,经常灌篮的手臂随便一搭,就让她动弹不得。

    苏桐急了,因为一直默念他两是猴,脑子一抽,将先前的桌腿压在楚弈身上。

    “泼猴,这是五指山,你被定住了!”

    再动她要打人了。

    然而,楚弈还真就吃这一套,一米八五的大高个,被一根木棍“压”的动弹不得。

    苏桐:……

    居然分不清他两谁更社死。

    苏桐走到楚律维面前,这才发现他也不是看起来那么淡定自如,他额头全是细汗,嘴唇苍白,衬衣下的脖颈处印着道道青筋。

    明显是极难受的。